秦见洲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忍冬,又招呼几个孩子,就站到旁边跟陈副局忆往昔了。
从口袋里掏出之前的离婚证明,乔曼一个个儿的给旁边站着的邻居们看,“你们大家都看见了吗吧,上面离婚日期写的1969,老太太,你敢说你儿子是哪一年出生的吗?”
老太太立刻避开了目光,还嘴硬呢,“我凭啥告诉你。”
“你刚才不还说都是弟弟,都是一家人吗?”乔曼又是一句反问。
几个以前住在这的老邻居凑上来看了看离婚时间,再一看老头满脸都写着心虚,这还有啥不明白的啊!
这俩人怕是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搞上了破鞋,居然还有脸回到着,住人家的房子?
没证据的时候谁也不好说话,但附近住着的总有那么一两个认识的,当下就骂开了,“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体面人,头发一烫,小狗一抱,洋房住着,谁知道糟心烂肺,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好吗?”
“什么体面人,谁家的体面人能赶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你们赶紧滚蛋。”
“搞破鞋还来原配的房子里住着,你还要不要脸啊,夜里能睡着觉吗?不怕人家晚上找你?”
就这最后一句话,吓得老太太一个哆嗦,显然是被激发出了对这套房子的恐惧。
但她还是不想走,毕竟她跟老头两个人奋斗八百辈子都买不起这么一栋洋房。
看他们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乔曼推开老太太直接进了屋子,找到一把斧头,砰的一声砸碎了大铁门上挂着的锁头。
回头,晃着斧子就问,“怎么了?这房子我丈夫的,砸个锁头你有什么意见?”
看老太太往这走,乔曼立刻摇晃两步,“您可小心点,斧子不长眼睛,我现在气得头晕眼花的,要是一斧子砸下去,你可就脑袋开花啦!”
“还跟她客气什么,我们进去把她的东西搬出来,这两口子真是越活越不要脸!”
几个老邻居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进去连包带裹的,直接就把这老两口的东西给提了出来。
他们东西不多,因为原来秦见洲母亲就住在二楼嘛,所以一直没有敢上楼。
不出二十分钟的功夫,家门口扔了一堆破烂,即使没有砸碎,也已经够丢人了。
对这老两口来说,一天之内,儿子好不容易要得来的工作黄了,想强占的房子也给了赶了出来,这是天塌了啊。
不是天塌了,是脸皮让人揭下来放在地上使劲的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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