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第二个许华强。”他的嗓子还是很沙哑,说着,试探性的碰上了乔曼的手。
一冷一热,上下交叠,在这一瞬间,秦见洲感觉自己也有了温度。
估计是因为男人示好了吧,乔曼突然感觉好委屈,明明上辈子那么苦都过来了,但是却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那为什么孩子每次碰那个盒子你都生气?那里头放的究竟是谁寄来的信。”
她抬起头,一双跟小鱼儿一样的眼睛泛着水光,问的秦见洲真是哑口无言。
好几次欲言又止吧,最后都把话给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盒子里究竟是谁的东西。”乔曼认真的问着他。
两个人的距离在这瞬间只差不到五十厘米,有多近?
乔曼能看见他的睫毛因为犹豫在颤抖。
忽然猛地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秦见洲往后退了一步,突然郑重的说,“盒子里的东西是我的,有机会我会让你看看。”
“那你心里究竟有没有其他女人?”乔曼穷追不舍的问。
盒子里的东西她不关心,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心里到底是谁。
秦见洲别开眼,“没有,我以我作为军人的信仰起誓,乔曼同志,我对你绝对忠诚。”
不需要再怀疑,乔曼相信了。
“那你对我究竟什么感觉?”她又轻声问。
秦见洲突然扭头去了厨房,“吃饭吧,孩子们都饿了。”
炖了半小时,软烂得几乎脱骨的小公鸡,用油煎熟,又刷上酱汁的鸡胸肉,几个孩子吃的香喷喷的头都不抬。
吃完晚饭,一家人都在主卧看电视。
自从厢房里谈完话之后,乔曼气鼓鼓的一晚上没说话,就连看电视的时候都板着脸不高兴。
她想不明白了呀,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一边说自己心里没有别人,一边又不给她明确的回应,这算咋回事?
虽说这场由小盒子引起的家庭危机暂时度过了吧,但乔曼心里始终想不通。
电视放完,自立和胡杨特别自觉的去了次卧,主卧里就只剩下翻开肚皮睡得正香的小鱼儿和忍冬。
忍冬被秦见洲抱在怀里,一直在往乔曼的方向够着。
“捣妈妈,好妈妈!”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也听不清他究竟在叫啥。
秦见洲看了乔曼一眼,主动开口询问道:“这孩子在说什么?”
一抬头,乔曼就看见忍冬像只小奶狗一样,眼巴巴的要朝自己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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