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鸟类或是林间的小动物专门喜欢在秋收的这些日子跑出来偷粮食,如果没看住,就会被当成软柿子,呼朋引伴的来偷吃,最后的收成还是要把这些客观因素算在内的,所以绝对不能松懈。
齐老和刘老闻言立马站起身,认真的道:“是!”
谈完地里的事,齐老和刘老就识相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两姐妹。
当初建这座宅子的时候,海珍就对这间书房格外的用心,进门正对着摆放着几张椅子,主客分明的摆放。
而左手边则用多宝阁做了隔断,进去则是画案和书柜;右手边则是用月亮门和屏风隔了一个茶室。
闲暇时可以抽本书在手边,边喝茶边看书。
只不过这间宅子建好之后,她就没用过几次这间书房,好像总是忙忙碌碌的停不下来。
此时屋里只剩海珍和海晏二人了,正好去茶室坐坐。
海珍跪坐在榻上按部就班的注水泡茶。
海晏坐在她对面专注的欣赏海珍行云流水的动作,未品先醉。
“没想到升平你茶道的功夫也这么厉害。”海晏发自内心的赞赏,光看着这一套动作下来,虽然茶还没喝到口中,但已经可以预知味道不会差了。
海珍抿嘴一笑,分好茶,这才开口道:“曾经我也没想到这种闲极无聊才有功夫练的东西我也有机会去学,有时候想想真跟做梦似的。”
这手茶道的功夫自然是上辈子回了海家之后才学的。
海家是几百年的世家,家中子弟会些茶道香道的功夫都是必修课。她虽然是半途回去的,也少不了经受熏陶,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海晏见海珍并没有深入的去说的打算,也不追问,转而换了个话题。
“为什么这次出去这么久啊,听说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海珍沉吟半晌,答非所问的道:“你听说过金钱鳘吗,或者也可以说是黄唇鱼。”
“嗯?金钱鳘?”海晏疑惑的歪了歪头,沉吟片刻似在翻找记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听过,好奇怪的名字,是一种鱼?等我明天修书一封送到京城,让全家族的人一起帮忙找。”
海珍见她并没有问为何要,就直接将此事揽在了身上,眼中一直没有散去的凝重之色稍减。
“金钱鳘价值不菲,但其中最珍贵的就是它的鱼胶,可入药,对止血有奇效,而我要找的便是此物。”
说完海珍还怕找错,起身去对面的画案上执笔画了一副金钱鳘的画像。
海晏起身站在一旁观看,只见此鱼体狭长,尾与身连接的地方细长,吻突出,身披栉鳞,背部呈橙黄色,或许这就是之所以叫金钱鳘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