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的危险成分不容忽视。
“你无视我,阮白。”
“你今天一眼都没有看我。”
可是说出的话却透出一丝委屈和控诉,像是被驯化了,却又被主人丢弃的狼崽子。
阮白软唇微勾,手指轻轻刮过他凌冽分明的下颌,滚动圆润的喉结。
“那薛少说,应该怎么办呢?”
她红唇微扬,她的眼睛是偏圆的杏眼,眼角上翘,有点像猫瞳,又娇又媚。红唇一张一合,用气音说着话时——活脱脱的就是在勾引人。
薛意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被勾引到了。
他圈住阮白不盈一握的腰肢,眸光偏执晦暗,将人朝怀里带,嗓子哑得离奇:“我想……”
要你。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阮白一膝盖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他痛的脸色煞白,颀长的身形也像是虾米一般弯起来。
薛意用自己最后的自制力忍住,没有捂住某个地方。
他的目光变得犀利阴狠,紧盯着始作俑者。却见对方毫不在意的将发丝别到耳后,笑吟吟的凑过来。
还是那副懒散轻佻的媚态。
阮白的手指抵着唇瓣,笑靥如花,轻声细语好像在说情话似的。
“不、可、以。”
-那薛少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我想要——
-不、可、以。
薛意渐渐的从旖旎的气氛中回过神,他的目光真像是狼崽子一般,又凶又狠,偏执且阴鸷。
可惜,他的额头浸出汗,现在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克制自己不痛呼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阮白懒洋洋对他摆摆手,随手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潇洒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被阮白丢进垃圾桶里的——
是他。
*
阮白走到宴会厅,薛老已经等在那里了,周围站满了服侍用餐的下人。
管家正在问:“需要催一下阮小姐吗。”
薛城摆了摆手,唇角的笑容欣慰:小子也到了追求女人的时候了,尽管他被吃的死死的。
不过有人管束,驯化倒也不错。
但当他看见阮白独自回来的时候,他惊讶的看了看时钟:五分钟不到,阮白回来了?
阮白语气颇为委婉:“薛老,不如还是买一点通宵达旦丸给薛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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