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他低垂着头,眉目隐晦不明,挺直的鼻尖和削薄寡情的薄唇,大手把玩着她的黑色发圈。
发圈上还缠着两根墨色发丝。
厄琉斯放下手,像是看不到男人的阴鸷肃冷,撩了撩发丝,百般风情的走了过去。
熟练的坐男人大腿:“医生,想我了,嗯?”
她没问他为什么来,怎么进到自己的寝室,只笑盈盈娇媚媚的与他玩笑。
宴归大掌按住女人嫩滑后颈,压向自己,镜片后的金眸一派清冷漠然。
如玉面庞矜贵斯文,双目锁着她,寡淡的唇勾起嘲弄弧度,带有薄茧的指尖摩擦着那块肌肤,像是冷血动物,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我若说想,你愿意跟我走?”
他的眼凉凉的斜她,声音也沁凉了寒冰,讥笑的望着她。
“那可不行。”厄琉斯撅嘴“我还有事要做呢,医生,不可以提过分的要求哦。”
“是有事要做,还是舍不得你那两个野男人?”
啧啧,真酸。
厄琉斯眼里满是笑意,捧起他的脸,在下巴上啃了口,手也跟着到处点火,送上门的禁欲斯文败类,不吃白不吃,含糊不清的提醒:“医生,你现在也是没名没分的野男人呢。”
“呵”
男人溢出一声冷笑,捉住女人调皮的手,翻身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嘲笑:“我跟那群蠢货可不一样。”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皮,至多觉得鲜活的她更符合完美藏品罢了。
然后摘下镜框,优雅的解开领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金眸暗沉重新压了上去。
——————————拉灯————————
完事之后,厄琉斯颊生绯晕,一派餍足。
想起这人自打脸的话。
所以说,他嘲笑其他人,自己又不一样在哪呢?
有本事别爬她的床啊。
宴归大掌着迷的流连在凝脂般细腻嫩滑的美背,冰凉的指尖有种锋利手术刀的错觉,他还是优雅斯文的样子,却莫名的有股变态的味道。
“啪”
宴归的手被无情拍开。
他听到她充斥着困倦慵懒的沙哑声音,不耐道:“干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胆子越发大了。
男人沉着脸,眸子深处是自己都没发现的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