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算有,宴归也绝对不会承认。
许是有了一个吻作为安抚,男人从鬼畜变态转换成清冷优雅,摩擦着她的脸,笑的渗人“乖一点,离傅不遇远点。”
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不会现在就弄死她,让她只能变成收藏品,待在他的展柜内,虽然他觉得鲜活生动的她似乎更有趣。
“不行喔。”
厄琉斯摇头,像是看不到男人眼底的危险晦暗,拒绝“我还要给小白菜做梳理呢。”
人还没吃到嘴,就这么放弃岂不是白浪费投入的精力了。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
宴归眉头微皱,小白菜傅不遇?
倒没想真的阻止她为傅不遇梳理,毕竟是国王亲自下达的旨意,军部也盯着,只是“你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
厄琉斯眼里总是含情带笑,专注凝视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只能看得到他,但细究,她的眸子深处无情无物,明明刚刚两人还那样亲密,这会她却笑着对他道: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求我呢?”
那张甜蜜的唇,无情的吐着毒汁。
像是硫酸,腐蚀的宴归心口发闷,滋滋作响。
他还在不解自己是怎么回事,耳边她的声音继续“你喜欢我吗?”他听到她这样问,眼前是她冷漠的表情。
不,他张唇下意识要否决。
“不,你不喜欢。”她如是说,他本也打算这样回答。
只是从她嘴里说出这句话让他烦躁,烦躁的想缝住她的嘴。
“正好,我也不喜欢你。”
厄琉斯捧住宴归的脸,笑的没心没肺,抵住他的额头,以最亲密的姿势说着最无情的话语。
“这样正好,毕竟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脸蛋,馋你身子想要睡你而已。”
“你放心,我也只对你的皮感兴趣。”他听到自己讥嘲的声音。
是的,他只想剥掉她的皮做成藏品罢了。
“你很有眼光嘛。”
厄琉斯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像我这样完美的世间难寻,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极是自恋:“你放心,我死前一定告诉你,到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剥皮的时候不要损坏我的皮肤完整性。”
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骇人的话题。
另一个当事人:......
宴归忍了又忍:“你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反正那都是死之后的事了。”
“如果我现在就想剥掉你的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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