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哟。”厄琉斯满目无辜,挂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嘴角却挂着狡黠得意的笑容。
“是吗?”
男人忽地笑了,抬起手,袖口下滑露出骨相极佳的腕骨,慢条斯理的解开一颗衬衣纽扣,摘下金丝边眼镜,没了镜片遮挡,他的金眸刹时充斥着无质感的冰冷危险。
冷美人难得一见的笑容确实十分动人,起码厄琉斯看的心痒。
然而,那只扼制她脖颈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耳边只听到冷沉低语:“你自找的!”
头压低了下来,两唇相贴,厮磨。
久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十几分钟,两人都喘息着分开。
“你也太粗鲁了。”
厄琉斯碰了碰红肿的唇,软软抱怨,毫不眷恋的推开怔楞的男人,腕表在门前一划,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原地只留下女人含笑挑衅的话语。
“医生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呢。”
宴归色气的舔了舔唇,金眸暗沉,喉间发出低笑。
“呵呵”
他发现藏品的味道还不错,这种接触虽然以前从未有过但他并不厌恶,随后又皱起眉头认真的想,他的吻技很差吗?
比起她来好像是,想起女人方才熟练的勾挑缠弄,气息阴鸷。
沐浴过后,宴归披着亲肤的银色丝质睡袍,总是裹的严严实实衬衣之下的身躯并不若穿衣时那样削瘦,反而线条流畅,昭示着极强的爆发力。
他优雅的半躺着,背靠床头,正在认真的查着什么资料。
投影画面把相关知识模拟出来,男女相拥、亲热...
那上面的画面,让素有洁癖的宴归感到不适,他厌恶的关掉界面,手背遮住半张脸。
见鬼,他在做什么,脑子进水了吗?
还真为了那女人的话查阅这些!
脑子里却不期然的闪过下午两人在门外的接触,还有她靠近时,身上那股若有似无,似香非香、似酒非酒的独特味道,蛊惑靡稠又诱人。
跟她的人一样,若即若离。
另一边的厄琉斯没心没肺的泡在浴缸中,惬意的饮着红酒,早把下午的小插曲忘在脑后。
颊边带着饮酒后的绯晕,微启的唇瓣呵气如兰,隐约可见贝齿粉舌,烟眸水雾朦胧,饶是醉态也活色生香。
她在意识中提溜起002,笑的妖媚:‘小二子,咱们该算算账了。’
002小爪子合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怜唧唧【宿宿宿主,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
‘来,狡辩吧。’
【那,那个,宿主你也知道,这个传送节点不是我能控制的嘛,对不对?而且,而且祈愿者的长相、背景、天赋都很好啊。】
‘好到毁了容,天赋被掠夺,家族放弃?’厄琉斯眯起眼冷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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