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她问。
秦咬见她还戴着自己送的桌子,眸子点墨扩散,阵阵涟漪,笑容浅浅:“跟你的镯子取自同一块血玉。”
这样才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一对。
只是从前他还是厂督,不好明目张胆戴出来罢了。
“之前在国宴就见你神色不对,比我走时清减了不少,可是身子不适?”
他爱怜的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越看眉头越紧,她虽肤白细腻,但现在也太过白了,不甚健康那种苍白、病态。
“我叫随行的御医给你看看。”
“不必,不过是冬日困乏,食欲不振罢了。”
厄琉斯心知自己这样是因为身体迅速衰败,非外力能为之,她该死了。
秦咬还是不放心,但他没说什么,只想着明日定要带御医来给她看看才好。
“我今日在国宴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他拨开她的发,亲了亲她额角,认真专注的凝视:“与我回月国吧,若是你更喜欢这里,每年我们可回来小住,我在这边有其他的宅子。”
晚了。
厄琉斯在心底叹息,她已经没时间了。
“你做梦!”
“她不会跟你走!”
两道声音同时从头顶传来,紧接着,荆绍羲和子车屈落了下来,对挖墙脚的秦咬怒目而视。
秦咬面色一冷,对二人出现在这倒也没太过吃惊,只挑眉凤眸凉凉。
“朕问的是鱼萤。”
言下之意没问你们,所以闭上嘴吧。
“呵”荆绍羲讥笑:“秦咬,你搞清楚鱼萤是朕的女人,是朕的夫人,她不会跟你走,朕也不会放她跟你走。”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直接点名了秦咬曾经为阉人的身份。
“再说”他视线恶意满满的在男人下半身打转,“朕若没记错,你可曾为东厂督主多年,这有些地方嘛,说不得中看不中用,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
秦咬同样回以恶笑,半点面子没给对方留,直接拆台:“辰君主这话有意思,朕的记性也十分不错,还记得辰君主被朕吓的哭闹不休,也记得辰君主于荷花池边玩泥巴,更记得辰君主...”
“你大胆,给朕闭嘴!”
荆绍羲脸红了白,白了青,被情敌当着心仪之人的面细数丢人事件怎一个难堪了得,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红着眼恨不得杀了秦咬。
打击了情敌,秦咬还不罢休,掸了掸衣角,慢吞吞道:“至于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想来鱼萤清楚就好。”
荆绍羲KO。
“鱼儿清楚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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