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刻,芊芊指尖轻挠男人,挑起他的下巴,点了点那双状似缱绻旖旎,实则幽深淬冷的桃花眼眼尾。
荆绍羲神色隐忍,额角一滴汗水落下,欲而性感,厄琉斯轻笑,咬着他的耳朵。
红唇馥郁点香,墨眸浓稠靡丽,热气喷洒,用气音道:“傻子,叫姐姐。”
荆绍羲绷紧了脸,那个凶:“你做梦!”
下一秒男人闷哼了声,喘息着,眼底翻滚巨浪,咬牙切齿:“鱼,萤!”
“我在呢。”
厄琉斯笑眯眯,还把小手手往他身上蹭,嫌弃撇嘴,娇声抱怨。
“脏死了。”
“你敢嫌孤脏?”
气的男人连自称都错了,不过很快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嘴角邪邪挑起,掐住她的腰,暗沉低哑:“要脏就要一起脏,你说是不是,姐姐?”
那声姐姐被他含在嘴里吐出,粘腻缠绵。
久久,乐章完毕。
荆绍羲又恢复矜贵优雅,暗藏凶戾的斯文模样,只在视线落到女人身上的时候眸底才有几分温度。
他半坐着衣襟散乱,一下下抚着枕在他腿上的女人鸦青色微凉长发。
半阖眼眸,薄唇掀起:“过几日国宴,你安分点。”
到时候他忙起来可能没精力顾着她,倒不担心别的,这女人勾人的很,一个子车屈就算了,横竖在这没心没肺,喜新厌旧的女人心里都没名没分。
她是巴不得他不在缠着她呢,若再给他弄出来更多野男人,他就掐死她。
“嗯哼”厄琉斯轻哼了声,想起小疯狗,戏谑:“没准这次月国出使者里还有我的小情人呢。”
那家伙消失的也够久了,她总觉得他该出现了。
“你敢。”
荆绍羲瞪了她一眼,倒没真把她的话当回事。
毕竟他知道她一直在宫里,不可能认识月国的人,但还是磨了磨牙,凶神恶煞威胁:“在不安分打断你的腿。”
“你舍得?”
她拿眼风撩他。
当然不舍得,瞧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生气,阴恻恻的:“你就是吃定了孤。”
“少来,你可别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明明是你又对人家喊打喊杀,又仗着身份强取豪夺。”
反正她不背锅。
“你还真敢说,孤对你喊打喊杀?”
荆绍羲冷笑:“是谁一言不合掰断孤的手骨?小爪子倒利。”
他是瞧着对她凶,哪次真的伤了她?在他还不懂对她的心思的时候,让她撞到那么丢人的一幕,嘴上嚷着杀了她,也没真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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