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
话锋一转,无差别攻击,叭叭叭的:“什么你的女人,你傻病没好还是听不懂人话,我连睡都没睡你,你可别赖上我。”
原来荆绍羲还不如自己。
子车屈只觉得刚刚灰败的世界突然有了色彩,起码他跟她,咳,亲密的深入交流了几次。
渣的明明白白的作精连消带打之后施施然的走了。
剩下两个男人:......
“做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的好,闲王说是吗?”
“这话也是孤想送给将军的。”
子车屈:“闲王还是留给自己吧,起码我得到了鱼儿,鱼儿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荆绍羲磨了磨牙,他何等的不服输,不就是睡过吗?
他自认自己皮相不错,比这粗人强多了,便心下决定爬床,啊呸,征服那女人,看这家伙还怎么得意。
遂反唇相讥:“呵,倒不想将军学起了那勾栏院小馆馆的作态。”
“好说,好说。”
好个不要脸。
虽闹了不愉快,大事上两人还是分得清的。
荆绍羲手段不俗城府颇深,心性却不狭隘心知子车屈没反心,也就放心的用他,当然了,暗地里没少给他穿小鞋。
新任国君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清肃荆砚一脉,大肆血洗,手腕雷霆狠辣,又有重兵在握的忠武将军和一干党羽支持,并没闹出什么事来。
而上任国君的后宫遣散,各回各家,不愿意走的齐齐迁居西凉殿,宫里不差那一口吃食,安分的话,荆绍羲也愿意养着她们。
独独厄琉斯还留在长明宫,被尊为兮枝夫人。
兮枝,兮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荆绍羲此心昭然若揭。
何况兮枝夫人身份特殊,那是前君主荆砚的后宫妾妃,得知这一道旨意朝臣安能罢休。
然,国君一意孤行心似铁。
并有言:尔等在阻之,朕欲命夫人位主中宫。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又有前忠武将军,现护国将军表心:臣心悦夫人久矣,愿求娶,好生爱之护之,此生唯一人矣。
当时可是早朝,上位君主竟不顾朝臣为兮枝夫人与护国将军唇枪舌战。
可叫大臣们开眼了,心中不住摇头哀呼:祸水啊祸水。
朝臣还能怎么样,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们安慰自己,夫人就夫人吧,继续下去不论是国君与将军互争一女多生事端引来震荡,还是唯恐兮枝夫人能坐上后位都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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