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抱怨:“没劲,就这点承受能力。”
【宿,宿主,你别这么笑,我害怕。】002瑟瑟发抖。
‘你怕什么?’本体自意识中斜睨没出息的小二子,千娇百媚‘我又不会杀了你。’
002遭不住。
它觉得自己只要一对上作精魔性满满的本体,就有乱码的危险,忙捂着眼睛大叫。
【啊啊啊,你别笑,你别对我笑。】
荆绍羲和子车屈带着人包围御书房,两人推门而入之际,正正撞到荆砚仰面倒死不瞑目的荆砚,龙袍胸口处大片的血迹晕染。
而厄琉斯则蹲在旁边,笑容甜蜜的拔出匕首。
喷溅的血液在空中划过弧线,有几滴落到她莹白如玉的面颊,刚刚好点缀在眼尾处。
像吸□□血的邪恶精魅。
血腥美丽,妖冶危险。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两个男人愣在原地,如何也没想到她竟敢弑君,虽然他们本也打算这样做。
“你们来了。”
厄琉斯懒懒的掀开眼皮,没有惧色,也没有紧张,轻描淡写。
“我杀了荆砚,你们不介意吧?”
她这惬意的态度就像在说‘吃饭了没’而不是一条人命,一国之君的命。
“你...”
子车屈嘴唇蠕动,银色盔甲具是血污,手里还提着把滴血的利剑。
他早知她不在意荆砚,不然也不会私藏当时刺客身份的他,更不会与他有了诸多旖旎,却不想她竟恨着荆砚吗?
恨到要亲手杀掉。
他当然不介意荆砚死于谁手,是何死法,他只是担心荆绍羲这个下任国君会因此对她不喜不利,想到这里,看向荆绍羲,然而,突地捏了拳,面色难看。
只见上一秒还在他身旁的闲王,这会儿快步走到女人身旁,冷沉着脸,阴测测着嗓子。
“你在做什么蠢事?”
荆绍羲话语不耐,动作与声音截然相反,主动伸出手,稍显粗鲁的拉起厄琉斯,微垂的眼几分柔色泄露出来。
他还掏出洁白的帕子为她擦拭眼尾血迹。
“不好好待在你的长明宫乱跑什么?”
明着数落,里面的关心熟稔之意叫子车屈又惊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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