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晚她的长明宫又迎来了久违的客人。
厄琉斯耳根微动睁开眼,拢了拢衣襟下了榻,掀开床幔倚柱懒懒的打着呵欠,抹去眼尾生理性泪珠笑道:“看来将军这愿意做梁上君子的爱好还没丢。”
“咳,身份使然,臣下只能如此,还望娘娘海涵。”
“将军既知身份尊卑,又缘何做这孟浪事?”
点墨般的浓丽眸子似笑非笑睨他,曼曼婉转靡声,尾音上挑,似猫爪,爪的人心肝痒痒的。
子车屈如何听不出她的打趣,便羞的心跳如鼓,幸而他是偏暗的古铜色肌肤,脸上的红晕才不明显,乍然抬眸撞到女人的脸心跳漏了一拍。
只觉一段时间不见,她又美了。
比从前更甚。
那眉、那眼、那唇,无不熟悉。
日日于他梦中勾缠,搅的他不得一日轻松。
“眼睛瞪的这样大,要吃人呀?”厄琉斯笑嗔。
是啊,恨不得把你拆碎了吃掉,让你在招我!男人舌尖顶了顶腮帮,心里如是想,面上却垂下眼,沉声道:“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那作精一肚子坏水,眼一转,跟他抠字眼。
子车屈被妖精三言两语撩的火气顿生,一遇上她他就只有牵着鼻子走的份,如果是从前,他的注意力一定集中在她的玉足上,现在她的人却比她的玲珑玉足更吸引他。
“娘娘以为呢?”
男人哑着嗓子,眸子暗幽幽的,像是狼。
明知她多恶劣只是逗弄自己,仍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女人,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微躬腰身锐眼锁着她,缓缓的,一字一顿:“娘娘帮了臣下,臣下自当有所回报。”
粗糙带着茧子的指尖在那凝脂肌肤缓缓摩擦。
“哦?将军欲如何回报本宫?”
“请娘娘,尽情的‘羞辱’臣下。”
那两个字被子车屈含了又含吐出,沙沙的声音,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嗯哼,不想将军爱好如此特殊。”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厄琉斯视线下瞥,眼尾轻挑,打趣:“很精神嘛。”
拂开下巴上的手,返身坐回榻,冲他勾手指“来。”
怎一个勾魂摄魄,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子车屈也不例外,何况他惦念肖想已久,喉结滚动眸色深深,手搭在腰间一扯...
完成了‘羞辱’厄琉斯无情抽身,跟以往一样,这次却被大手从后握住脚踝拖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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