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刺客就能恩将仇报啦?”
“并没有。”
男人从压根里挤出来三个字,本也没打算对她如何,真的用不着左一句忘恩负义有一句恩将仇报的提醒他。
“既然这样我为何要怕你?”
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刺客觉得自己被看低了,怎么就这么憋屈呢,腿上还挨了一下子,只听她仰着俏脸好奇问。
“小刺客,来说说看你进宫干嘛的,刺杀荆砚吗?”
对于贵妃直呼君上的名字竟不觉得奇怪,她连他这个刺客都敢踢,当真是个疯的。
男人心下微动,顺势道:“若我说是你待如何?叫人来抓我?”
“我为什么要抓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厄琉斯奇怪的看了眼人,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不是他的贵妃吗?”荆砚要是出了事,她作为贵妃能捞着什么好,怎么瞧着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又如何,我又不喜欢荆砚,管他死不死呢。”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在乎荆砚的死活,提起荆砚时眸子凉而冷,这不是面对他故意装出来的。
这可真有趣,荆砚知道他的贵妃多么无情吗?
想起近日那位君主明里暗里对自己的小动作,心下畅快。
你是君主又如何,连自己的女人都不在乎你。
“发什么呆,问你话呢。”厄琉斯又踢了刺客小腿一下。
“什么?”
男人茫茫然,视线不经意落到女人嫩生生的玉足上,眸子一暗,那双玉足小巧,不过他巴掌大,没有缠裹的丑陋痕迹,脚趾如葡萄粒透着粉嫩的颜色,让人想要握在掌心把玩。
喉结微微滚动,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状,堪堪移开眼,纵使不去看仍清晰的印在脑海,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回想。
该死!
这难以宣之于口的隐秘怪癖又出来作怪了。
不知何时他就有了个怪癖,喜好美丽玉足,也曾悄然试过很多法子都没办法克服,只能极力压抑。
而现在,那精致小巧的玉足堂而皇之的触碰他,触手可得的距离,慢一拍烧起火来。
手心好痒,痒的他想立马握住揉捏。
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脑子里翻江倒海还有特殊癖好,厄琉斯脚尖调皮的晃着,并不觉得露足有什么,毕竟这在现代是常态,却晃的男人额头青筋毕现,落荒而逃。
“什么毛病,见了鬼了?跑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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