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又是谁,敢跟吾如此说话!”
祂的视线轻飘飘的,只一眼却让荀将夜双腿如灌铅动弹不得,强烈的威压压的他连直立都困难,气血翻滚,喉间微腥。
星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了?
他艰难的对抗着,心中不住的猜测对方的身份。
“你们俩有什么能不能出去再说?”
厄琉斯皱起小眉头,妩媚的眼满是不耐烦,指着荀将夜道:“我才救了你,不想白折腾一趟,还不赶紧出去,这里的死亡之息这么浓,你以为我的妖丹能一直免疫吗?”
“还有你。”
她指尖一转,对上界神:“你是想我白白浪费妖丹吗?明知道我要救他,还挡在这干什么?人我是救定了,你不许乱耍威风。”
看看,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两个男人还不是为了她起争执,她倒好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人一棍子。
界神气息冷了冷,长袖一甩就要离开,袖子却被拉住,祂望了过去,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挽留的话,面色微缓,只听她道:“帮个忙再走呀,把我们俩送出去。”
我们...
你跟他是我们,那吾呢?
祂下意识的脑中闪过质问,凝望那双多情到无情的美眸,忽地开口:“你为他而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厄琉斯诧异的眨眨眼。
“不是?”
“不是。”
不是就好,祂松了口气,随后又一脸莫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的话产生喜怒哀乐。
男人长袖一卷,下一刻,厄琉斯和荀将夜已经送出了界缝之外,祂自己则消失无踪。
厄琉斯安然无恙站在地面,荀将夜就很狼狈了,四仰八叉的趴着,吃了一嘴沙尘,要说不是故意的她可不信,果然男人都一样小心眼,这点连一方天道界神都不能避免。
“你可有办法拿回我体内的妖丹?”
她既然没主动提起那个人的身份,他也就没问。
“我给出去的东西自然不会收回。”
她不以为意,半点不在乎妖丹的问题,反而把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玉匣子“把恶秽之火丢进去。”
“无用。”荀将夜摇头“普通之物无法承载恶秽之火。”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心知没用,架不住她的一在催促,荀将夜只得掏出寄生在自己胸膛的黑火,丢进玉匣,奇的是恶秽之火一落入玉匣中,玉匣便自动合上盖子,并没有被燃尽,恶秽之火也没在钻回他胸口。
厄琉斯斜睨他,嘴角勾起指尖把玩玉匣:“这不就成了,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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