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很好,几乎看不见毛孔,只肉眼厄琉斯就能断定手感滑腻的很,何况,她还亲自摸过亲过不少次。
就算是一般的女人,也少有能与他那身皮子媲美的。
除了那张出色的小脸蛋,他身上她最留恋的,当属他的双眸和羊脂暖玉般的肌肤。
拢了拢被吹乱了的长发,眺望远方。
单唯在她旁边坐下,自然而然的帮她紧了紧披上的外套,让她不至于被海风吹的着凉,而后连着衣服一起抱住。
犹不放心的碰了碰她的脸,感觉指下她的肌肤微微有些凉,眉头就拧了起来。
“早上海风大,坐多久了?”
“没事呀,我不冷。”
厄琉斯扭头看他,他这个人平时不拍戏的时候,就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表情少的很,她发现他最常做的表情就是拧眉。
指尖抚上男人眉心,按压:“干嘛又皱着眉头,你本来都三十来岁了,还真要把自己变成小老头子不成?”
单唯一本正经纠正:“我今年三十,不是三十多。”
“那有什么区别?三十和三十多前两个数不都一样吗?”
“我只比你大几岁。”
要是他是老头子,那她岂不是老太婆了?
厄琉斯意会了他的未尽之言,没好气:“想得美,我才二十年轻着呢好不好?”
单唯:......
“我没记错的话你二十有四。”
他横她,不客气道:“那四岁被你吃了?”
“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二十了?”
作精理直气壮。
男人捏了捏女人那张巴掌大的脸,扬眉,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那你是怎么四舍五入得出我三十多的结论?往多了加?”
“男女的换算方法能一样吗,女孩子当然要往下减一减了。”
厄琉斯拍开他的手,嫌弃道:“男女有别知道不,你这是占我便宜。”
又给他胡搅蛮缠?
单唯压根气不起来,不过对于这作精也算有了点应对法子,微凉的指尖捏住女人下颌抬起,清凌凌的眸子沉沉的锁定人,头压了下去。
与指尖温度不同的是,他的唇滚烫,先是厮磨啃咬,而后用与清冷外表完全不同的温柔撬开她的唇。
勾缠吸吮,扫荡着,连贝齿也没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