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待她走到跟前,就见薄妩对单唯说了什么,然后拽着薄衡进了身后的化妆室。
她登时尴尬的立在原地,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你先去拍下一场戏,我有点事跟薄衡说。”厄琉斯凑到单唯耳边,含着气音道,舌尖还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耳垂。“乖。”
单唯身体僵了僵,耳朵瞬间红个彻底,也不坚持,警告她一眼扭头就走,脚步怎么看怎么别扭。
“跟我来。”她扯了薄衡返回化妆室。
‘砰’
门关上,紧随其后的特助隔在门外。
进了门,厄琉斯手臂微挣,挑眉“还不松开?”
薄衡干咳了声,顺势松开手,鼻尖轻耸,嗅到了某种味道,回想刚刚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心里闪过不可置信。
大手再次捞住人,这次力道大极了。
“你跟单唯...”他的视线冰冷如刀,锐利的射向她。
厄琉斯面色不变,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红唇还能看到几分微肿,不慌不忙:“嗯哼,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我跟单唯怎么了?”
她不退反进,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歪头看他,唇瓣开开合合“是想说我跟单唯睡了吗?”
“妩妩!”薄衡厉喝,眉头拧成一团,满脸不悦。
“你气什么呀,我的好哥哥。”
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攀在男人肩头,缓缓滑到他的领口,指尖卷着领带把玩,时不时的触碰他敏感的喉结。
这声阔别已久的哥哥,让薄衡恍惚了一瞬。
按住女人顽皮作乱的手,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不应贴合的这么近,近到他再度嗅到了她身上的芳香。
而实际上,他只是按住她的手,隐有纵容。
“我跟原清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到底还是解释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她问他。
明知故问。
刀削的面庞刻板严谨而冷漠,明知道她故意如此,歉疚让他生不起气来,无法如从前呵斥她。
只喉结滚动,艰难道:“那天...抱歉”
厄琉斯伸手勾住薄衡脖颈,头靠着他,声音甜腻:“原来哥哥说的是这个呀,为什么要道歉呢,哥哥明知道我对你..”指尖调皮的点了点他的胸膛“心怀不轨呀。”
她仰头看他,舔了舔唇,红唇鲜艳欲滴,眼神妖娆魅惑。
“哥哥总是这样禁欲克制,可知我看到你西装革履,扣子扣的严谨的时候在想什么?”
薄衡作为不近女色的万年童子鸡,哪里被人这样调戏过,调戏他的还是被他当了多年妹妹,有过更亲密行为的女人,心跳漏了一拍,脑子迷迷糊糊下意识反问。
“什么?”
“我呀~”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声音粘腻娇软,缓慢磨人:“真想撕碎了哥哥,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男人脑子一瞬间空白,炸起了烟花,心跳如鼓。
她的话像是带着强烈的暗示般,在他眼前勾勒出具现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