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僵放下手,指尖微微颤抖,捏紧了拳,尽力用平静的口吻“你男人?”
你喜欢他?
“当然不是了。”
厄琉斯想也不想否定,别说她跟薄衡没做成什么,就是真吃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彼此有需求,看对眼了鼓一鼓掌,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
遂横了他一眼,媚眼无情的动人,红唇叭叭吐出伤人的话。
“你看我像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吗?”
单唯痛心的同时竟松了口气,他张了张嘴,想问那个人是谁,你不睡我,却能睡他,是因为他不用你负责?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却明白自己没资格也没身份那么说,只得沉着脸用公事公办的态度提醒她。
“马上要进剧组了,身为重要角色,我不容许你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厄琉斯拉着他的手,点了点他的眼尾,这男人清凌凌的凤眸是她最喜欢的地方,笑道:“放心吧单小唯,外面的野男人哪有你重要。”
“哎”她忽地叹气,用可惜的表情看他“我还是很想吃掉你的。”
单唯手动了动,每每被她碰触,他总是想用力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薄唇掀起“那就吃。”
他不会拒绝她。
跟她渴望自己皮相不同,他也渴望她,渴望她的心,她的灵魂。
“不行不行。”
厄琉斯连连摇头,警惕后退“你别勾我,我可不负责。”
除了她,从没有人这样嫌弃过他。但单唯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要的只是一晌贪欢,也许得到之后,便会无情抽身。
总觉得他跟她之间,似乎男女颠倒了?
“好了,去睡吧。”
他可不想一直跟她讨论负不负责的问题。
“那我睡了,晚安。”
单唯视线暗沉的定在女人颈侧,那里,他也曾品尝过,如今另一人占据。
忽而冷冷一笑: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男人罢了!
薄·野男人·衡:???
上不得台面?我怕自己一上来吓死你!
当然,目前为止,受到惊吓的只有薄衡自己。
薄衡浑身无力头疼欲裂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满是冷水的浴缸,头昏昏沉沉,一摸滚烫,摇摇晃晃的量了体温,38度6。
不算很烧,找出药箱吃了两粒退烧药,艰难的脱下黏在身上极为不舒服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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