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当即不干了。
看也不看单唯的冷脸,娇声娇气:“我这人最懒了,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想让她满身臭汗做运动,没门。
单唯脸沉了下来,眼底一片阴霾:“你是不想演了?”
这个威胁显然不奏效,厄琉斯转身就走,翻脸之快“不演就不演,本来也是看这角色美强惨的设定来的。”
临到门边,手指都碰到门把手了,却忽地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直接撞在男人硬硬的胸膛,磕的她鼻尖一痛,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水雾。
“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一手固定住她的腰,压低了身子,头抵着她,双眸相对,那双眼底堆积着风暴阴戾“你说不演就不演了?”
“强扭的瓜不甜。”厄琉斯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索性放松了腰肢往男人怀里一靠,柔软坚硬相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这出一强一弱,一柔一刚中充斥着无声的争斗,箭弩拔张。
屋里其他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边为薄妩的大胆,敢在大魔王头上撒野佩服,一边降低存在感看热闹。
“再说,”她用另一只手调皮暗含挑逗的点了点单唯的胸膛,画着圈,眼波流转“你单大导演的名头之大,随便张张口,还能缺了人不成?何必非要跟我过不去呢。嗯?”
那只作乱的手越加放肆,从胸膛爬到脖颈,抓挠了两下。
不疼,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痒。
一路传到心底,最后停在耳朵处捏了捏。
单唯手阵阵缩紧,眼底暗沉,定定的看着人半晌,薄唇一扯,冷冷道“你想要什么?”
他何尝看不出这女人的把戏,她要是不想演也不会来试镜了,同时他又明白,她确实翻脸无情,给不了她想要的,他还真就得寻找下一个封无妄。
可有了珠玉在前,他确信只有她能演出他想要的封无妄。
“哎呀,哪有您这么谈话的,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厄琉斯娇声娇气的嗔怪,手腕动了动,示意他放开。
单唯也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过亲密,松开手,却没后退,仍旧禁锢着她。
“你看都红了,好疼呢。”
女人揉了揉,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把手伸到他面前。
男人垂眸,入目的是羸弱纤细的一截皓腕,白皙的像是上好的白玉,此刻上面的红印子不仅不难看,反而有种凌虐的美感。
这个女人还真是从头发丝都透着美感,无一处不美,就连这腕骨也精致的很。
她的美不是浅显的流露在皮相表面,而是从骨子里散发的。
不合适然的,单唯脑子里忽地涌出一个想法,她的骨相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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