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稍微一动就是“叮叮当当”的响,林初不明白谢长庭是对铃铛有多执着。
接着,林初被谢长庭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站着劈出了一字马,高高抬起的一只脚被吊在上空的一个铁环上,吊至另一只脚脚尖恰好点地,林初只能扶着谢长庭才能站稳。
一片“叮叮当当”声中,林初昏昏沉沉,无意识地浪叫呻吟着,她的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结实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另一条腿被撞得腾空而起……
林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只是醒来时,看到谢长庭还压在她身上不停进出。真是精力无限啊,林初想。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谢长庭俯在她耳旁说。
林初声音绵软虚浮:“知道,破布娃娃。”
谢长庭轻笑一声,“也挺形象。”
谢长庭咬着林初的耳垂说:“这里也打个洞吧。”
林初掀了掀眼皮:“两千两。”
谢长庭重重地咬了一下那敏感的小肉垂,满意地听着林初惊喘出声,而后说:“好。”
林初没想到谢长庭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其实只是随口一说,试图争取福利而已,因为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这洞都是要打的。
真是意外惊喜,林初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长庭见了说:“伺候好本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林初嗯嗯啊啊地回:“谢王爷。”
漆夜如墨,皎月无暇,星隐不知所踪,庭院深深,与世隔绝的密室里是人间活色生香。
隔天,林初摸着微痛的耳朵起来,摸到了一个耳钉,耳钉下是一串大概三厘米长的细链,链子下面串着个铃铛。
林初扯了扯嘴角,还真是,离不开铃铛了是吧。林初合理怀疑谢长庭是铃铛成的精,初步断定有千年修为。
林初又躺下来,不动了。叮叮当当的吵耳朵。
浑身酸软,又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铃铛声几乎响遍王府里的每一个角落。
“啊!”柔软的阴蒂被无情地牵扯,林初惊痛地向前爬去。
黑色的牵引绳从粉色的衣摆里延伸出来,隐隐有风漏进衣裙下,拂向开了裆的股间,抖擞清凉,令人发颤。
小径上的鹅软石硌着手心及膝盖以下,既痛又爽,行动间,林初身上一片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林初不甚清明地跟着指引的方向爬着,下方的泉口时不时涌出一股水流,打湿裙摆,水渍透过布料,渗到地面上,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波痕。
荷花池里是枯萎的荷花,荷花池上,沿着水上廊道可见一小亭,亭中人一坐一跪,跪着的人自然是林初了。
林初埋头含弄男人粗大的性物,由浅入深,耳垂上的银铃挂坠垂落在玄色衣裳上,随着林初口中动作,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不是栗子花开的季节,却有栗子花香于空中徜徉,经久不散。
秋去冬来,寒来暑往。
因为有了对明天的期望,这样的日子也就不算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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