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啊,呃!啊!呜……”深夜里,一声声挠人心肺的痛苦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里。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林初被吊在玉床正中间最高的一个吊环上,跨下横着一条粗糙的麻绳,麻绳两端分别绑在两侧等高的铁环上。
林初昂起头,戴着口枷的口合不拢,透明的津液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沿着下巴流到脖颈间。身下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双腿在空中剧烈地打颤,意识迷乱。
“塞到后面好不好?”是她哀求谢长庭不要把扶桑花塞到前庭里。
“不吃花?那回头吃点别的好了。”谢长庭将花取出,塞到她的后面。
朱门后的荒唐性事过后,谢长庭把她抱回了主院,然后把她放在了这里。
左边墙角的一个柜子上满是瓶瓶罐罐,谢长庭从中取下一个白罐子,里面是红色的膏体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万红引。”是谢长庭的声音。
“是春药吗?”她问。
“不是。”谢长庭笑。
“那是什么?”她又问。
“你会知道的。”谢长庭又笑。
一根沾着红色膏药的手指伸进她的花穴里,将红膏涂抹在那花壁上,一层又一层,花穴口也没被放过,手指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把药匀开。
很快她就知道了万红引是什么。
痒,好痒,好痒。密密麻麻的痒意铺盖天地而来。
腿颤了一下。
随后,落在半空中的腿开始抽搐。
玉露宵和万红引同时发作——
“呃!啊!哈啊——”林初自虐般地使尽浑身力气去亲近那条麻绳,用穴肉紧紧绞着它,再用腰臀发力让下身在麻绳上前后移动,让麻绳狠狠地摩擦她股间的小口。对,就这样,磨烂那张小口,磨烂它,就不痒了……
麻绳磨着小口,也磨着穿了环的阴蒂,阴蒂被挤压出一丝快感,似有一串酥麻的电流从那里导开,然后传遍全身。
有一瞬间,林初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身下动作,静静的,直到一股水流冲下身来,湿了麻绳,也湿了玉床上的白狐皮毯。
双腿在空中晃荡。
林初喘着气,有些失神。
没过多久,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又席卷而来。
林初攀着吊住双手的那根绳子,顺着绳子拼命把自己往上提,然后失力地放开,任自己坠落,重重地坠落在那麻绳上,让粗糙的麻绳嵌入那欠挠的小口,同时痛苦地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呃啊!——”
“呃啊哈啊……呜啊……呃啊……”一次又一次地提起、落下,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将自己提起来。
林初流着泪,用力绞紧双腿,让麻绳深深地、深深地嵌入股间。
真的好痒,好痒……
麻绳渐渐被血色浸染,白狐皮毯子上也晕开出一朵朵血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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