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庭的手敲敲林初的膝盖说:“打断腿。”
林初沉默,这代价确实付不起。林初退而求其次:“那两次呢?”
谢长庭直接道:“断一腿。”
噢,一个断的是两条腿,一个断的是一条腿,有差别吗?都是不可选的选项。无法,林初只能问:“那每月一次单独出门的代价是什么?”
“加个铁球,”说着,谢长庭的手掠向林初的下面,在密林上方的某一处点了点,继续说,“这里穿个环,连在环上。”
林初再一次沉默,这个代价她也不太能接受,阴蒂穿环,就像牛鼻子上环一样,从此受制于人,是一种另类臣服的姿态。
谢长庭很有耐心地等着林初的回复,一手在林初湿了一片的裤裆处按按捏捏,诱惑道:“想要吗?”
林初想也不想道:“不想。”避雷已成了本能,但偶尔还是会过失踩雷。
“可是,”谢长庭的手在那处圈圈点点,湿湿的布料贴着私密处,绘出一个小口的形状,“你的身体很诚实地说,你想呢。”
林初不说话,只把头埋在谢长庭怀里,忍耐着药力的又一次发作,意识逐渐模糊,口中不自觉地逸出几声娇喘,环抱着男人胸膛的双手在人背后绞紧了衣裳,抓皱了一川平原。臀部微微抬起,作出邀请的姿态,十分淫荡。一双腿半落在空中,颤栗不止,没一会儿,裆部的湿意又加深了。
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慰藉的林初无力地软倒在谢长庭怀中,喘息连连,而这样的折磨要一天才能结束。一瓶玉露宵,能让她一整天都备受煎熬,除非蜜穴深处得到灌溉和滋养才会停止,而插入与自我高潮只是饮鸩止渴。
谢长庭心情颇好地欣赏着怀中的小狐狸深陷情欲而不得的模样,有一种凌乱美。
重拾几分清明的林初平复着气息,在漫长的沉默后——
林初捏紧了拳头,将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目光中凝着一抹决绝。
只听她哑着声道:“好,”顿了顿,语气中带了几分艰涩地补充说,“穿环。”
谢长庭抱起林初走向背后的两方书架,轻轻转动放在右书架第四层第二格上的一只白瓷花瓶,须臾,两方书架刷拉拉地向两边滑开,露出书架背后藏着的一间与书房同大的密室。
首先入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圆形玉床,玉床上铺着一层白狐皮织成的毯子,玉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圈夜明珠,个个碗口大小,看起来十分奢华。床的上空还垂下许多高低不一的铁环,为奢靡添了几分骇人的气息。
分开的书架在他们进来后就自动合上了,此时,夜明珠的光辉才找到了它的归宿——驱散黑暗,带来光明。四周的墙上也缀着一圈夜明珠,代替蜡烛点亮一室。
玉床后面几步之遥的石墙上挂满了鞭具,粗细长短皆不一,各有特色。
左边区域偏大,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可以,林初并不想尝试,那墙鞭子也是,她很拒绝。右边是一方浴池及各种清洗用具,作灌肠及清洁区。
林初算是挺熟悉这间密室了,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没少来过这里,这张玉床就承载着她的许多故事。嗯,今天过后,故事就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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