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个一千两,”谢长庭知道这对林初很有诱惑力, “你下面能吃多少便给你多少,如何?”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一定能得到肯定回答的自信。
林初是很心动,没错,但她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吧,也不是她的身体,但暂时是她的身体。
不过,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富贵险中求,拼一把吧。林初闭了闭眼,说:“好。”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谢长庭满意地勾起嘴角,说:“本王喂你吃,你说停便停。”
林初这才正视起那盘人参果,金黄色的果皮上挂着一道道紫色条纹,个个鸡蛋般大小,但鸡蛋是椭圆的,人参果却是圆滚滚的,林初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回道:“好。”
第一个人参果才进了三分之一,林初就有点扛不住了,手指微屈,不自觉地抓上了身下的桌布。待进入一半时,林初呼吸已乱,谢长庭见势便将剩下半边一鼓作气推了进去,林初瞬间加大了反应,臀腹不禁向上微微抬起,落下时还在桌上微不可见地弹了弹,口中亦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叫。
第二个人参果挤着第一个人参果往深处探索,穴壁紧张地冒出密汗,汇聚成滴,流落成河。
于是,谢长庭起了坏心思,将半塞入穴的人参果取出来,拿到林初唇边要她舔:“看,流了好多水,有这么舒服吗?”
林初伸出舌头乖乖舔去人参果上的透明液体,不想解释。笨蛋,保护机制都不懂。
谢长庭见林初不答,便一直不将第二个人参果完整塞入,每每塞到一半就再不肯进分毫,然后挪动着胖乎乎的果子缓缓退出。
几次下来,林初受不了了,气息不稳地投降道:“舒服,”顿了一下,又带着三分哭腔,微喘连连地说,“想要更舒服。”
“想要,”拇指与食指随着半入的果子被含在穴里,谢长庭就这样捏着半入的人参果不动了,“就自己过来吃。”
因为两根手指的临时加入,穴道被迫拓得更宽,林初惊喘一声,不得不撑着桌子,运用腰间力量将臀部往后送,慢慢将那手指与果子纳入身体之中。
“呃啊——”两颗人参果推挤着往深处去,林初额间汗湿一片,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两颊微红,眼神迷离,似是情动。
待谢长庭将手指抽离,林初终于支撑不住地平落下来,躺在桌上平复着凌乱的气息,感受着身下汨汨水流的动静,她也说不清这是保护机制还是兴奋的体现了。
第三个人参果抵在穴口时,林初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以一种向死而生的姿态去迎接这位贵客的到来。
这在谢长庭看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看来钱的魅力确实很大。
第三个人参果推搡着前面两个人参果进一步探索未知的领域,前方是一片黑暗,黑暗里藏着通道的尽头。
三颗果子一个挨着一个,一点一点地前进着,一步一步地向那隐秘的尽头深处靠近着,林初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上唇咬紧下唇,胸部剧烈地起伏,上面的两座峰头似要崩裂一般。
当第一个果子紧紧贴着宫口时,第三个果子终于完美进入林初的身体。穴口被微微撑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迷人风光。
这时,林初也早已泪流满面,阴道被撑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卡着外来者,稍微动一下,她的身体都要抖三抖,太TM痛了,林初忍不住暴粗口。当然,粗口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暴。
这下,不用林初说停,谢长庭也知道是塞不下了,便也没有再拿一个来为难她。
“啊!”林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其余的声响便悉数被吞拆入腹,化作呜呜泣音,涓涓细流。后穴被不断侵犯,激烈的动作带得仅有一壁之隔的前穴里如遭雷殛,震颤不止。三个果子好像会动似的,合力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林初开始疯狂挣扎,手被抓着动不了,她只能撑着腿,扭着腰,无助地后撤,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儿,拼尽全力也要做那最后无谓的反抗。
对杀鱼的人来说,鱼最后的挣扎是没有结果的,白费力气的,可笑的。但是,对鱼来说,最后的挣扎是它唯一生还的机会,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努力活下去,是对生的渴求,是对生命的敬畏。
挣扎不过,林初只能在绵长窒息的热吻过后拾掇着气哭着哀求道:“不要,呜,啊,停下,求,你,呜呜……”
“王爷,不要,好痛,呜……”
“王,爷,谢,长,庭,不,呜,啊……”
“谢,长,庭,你,滚,啊!呜呜呜……”
谢长庭啃着林初的下巴:“胆儿肥了,敢直呼本王姓名。”说着,身下用力一顶,直将林初顶得浑身发颤。
“求,你,啊!出,去,呜呜呜……”
谢长庭一个狠狠贯入:“这就是你求本王的态度?”
“王,爷,呜,啊,求,您,啊!饶,了,我,吧,呜……”
谢长庭慢下动作来:“你又是谁?”
“我,是,呜,王,爷,嗯,啊,的,小,呜,狐,狸,啊……”
谢长庭吻住林初眼角的泪花:“嗯,乖,很快就好了。”
林初呜呜出声,不再开口求饶,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索性开骂。
“谢,长,庭,呜,啊!你,混,蛋,呜呜呜,王,八,蛋,呜呜……”
“狗,东,西,啊!不,是,人,啊!呜呜呜……”
“竟敢辱骂本王,不想活了?”谢长庭就着这一声声谩骂登上云顶之巅,于深深处绽放出一朵朵纯白。
林初哭得骂不出话来,哽咽在喉,身体不住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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