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林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大姨妈还是葵水,索性模糊地说,“我,我来那个了。”
谢长庭抬眸,看到林初羞红的小脸,目光再落到那亦红了一片的股间,便明了了,无多惊讶,反倒添了几分笑意,用看小白鼠的眼神看着林初道:“司具坊前几日新送来了一批小玩意儿,其中一件,恰好可以给你试试。”
林初脸上的红霎时如潮水般褪去,换上大雪纷飞的白,要是再配上瑟瑟发抖的动作,就真像是冬至了。奈何夏日闲长,林初只是身体微僵,一时再无其他举动。
“怎么,怕了?”谢长庭玩味地欣赏着林初花容失色的模样。
林初诚实地点点头,希望谢长庭能看在她还是个伤患的份上放她一马,尽管这个可能性并不高。
“莫怕,”谢长庭难得安慰一句,却还不如不安慰,“说不定,你会喜欢。”
不,不会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会。林初在心里疯狂摇头。
没过多久,林初就亲眼见到了那个小玩意儿——是个玉制的小东西,大抵可以分成两部分,上一部分是约莫二指半宽的镂空且中空的玉圆柱,里面是一团同形的缝制严密的棉花,像一溜卷起来的小棉被,下一部分宛若被锯了嘴儿的葫芦,葫芦最宽至三指粗,底部缀着白长流苏,倒也雅致。
林初一开始不明白,这棉花是怎么塞进去的,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玉圆柱和玉葫芦是可以分开的,与她脖颈间的小银球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长庭取了一块温湿的帕子将林初股间被经血染红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将那月事柱抵在穴口,缓缓推入。
冰凉的触感从下方传来,林初有些不适地抓了抓身下的褥子,想的却是还好她不痛经,不然没有布洛芬的世界加痛经该多难熬啊。
待那小玩意儿全部隐入身体之中时,林初还是忍不住微微颤了气儿,素白丝滑的流苏垂落下来,拂着私密处的肌肤,引起局部酥麻的痒意。
“怎么样,喜欢吗?”谢长庭指尖挑着那垂下的丝缕,抬眼望向林初。
林初:“……”可以不回答嘛。
“还可以,挺先进。”林初默了下,到底还是开了口。确实挺先进的,相当于内置卫生巾了,但林初还是比较喜欢外置的。
“我想看会儿棋谱。”林初心心念念着她的笔记,于是她执着地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这句话。今天看不到笔记,她是不会罢休的。
谢长庭瞧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便让时七去将那本棋谱拿过来。
林初心满意足地翻开了棋谱,看到了她惦念了许久的笔记,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挚友,眼都亮了。
劫争,就是在遇到死循环时,一方提子后另一方不得立马回提,必须在外面打一个来回才可以的情形。
Soga,她想起来了。果然,好记性不如烂笔头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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