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有所准备,还是不可承受——
“噗哧——”蓄满力的如箭矢般的长状玉势擦着肉壁间的水光没入温暖深处。
“啪!——”弹回的弓绳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在原本的红痕上又重重地压下一道。
“啊!——”同时受到内里的侵入和外在的刺激,极致的痛楚让尖叫声都凄厉起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簌簌流下,与汗水浇在一起,再难分清。
惊惧哀鸣过后,林初已是一副灵魂出窍,魂飞天外的样子了,连呼吸都轻不可闻,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长庭慢步过来,看到便是这样的林初,他拂过她满是湿意的小脸,似关心般轻声问道:“痛吗?”
林初的颤抖更甚,嘴里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只能从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呜”声,像被欺负惨了的幼兽。
不过,谢长庭可能没有心,他又将手伸向林初惨不忍睹的下体,摸到被小穴流出的液体打湿的绳索,抬眸看着林初,似疑问,但又根本不是问的语气:“真的只有痛吗?”
说着将手指上的湿滑点在林初的脸上,道:“我看不尽然吧,”一抹坏笑近在咫尺,“瞧你都湿了。”
“痛与快是并存的,不是吗?”谢长庭的声音渐渐远去,“高潮三次再放她下来。”只有最后一句不是对她说的,却让她心如死灰,如坠深渊。
几乎毫无缓冲地——
“咻——噗哧——”
“啪!——”
“啊!——”
“咻——噗哧——”
“啪!——”
“啊!——”
……
后来的事,林初就不太记得了。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三次,也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
只记得醒来时身下巨痛,弓绳压过的地方都肿了一圈,不,估计不止一圈,或许有两圈,而且动一下就跟要涨裂开一样让人疼得直抽气,眼冒泪花,头嗡嗡响。最难受的是那几天小解的时候,简直就是另一场酷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