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也从没有生过气。
这种小打小闹,肖邦也视为之为,夫妻情?趣。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恼火。
只因为,温芷溪让他出去「包一个」!!
这让他很生气!
肖邦也为温芷溪,守身如玉十几年,从来不曾出去乱搞过。
温芷溪竟然让他出去「包」,这他玛不是侮辱他吗!
肖邦也是真的怒了!
他当即心生一计,决定,今天他必须狠狠惩罚一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野马!
肖邦也敛下眸中的愤怒,隐藏自己的情绪,松开抱着温芷溪的手,从软榻上起身。
温芷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起身离开,很满意。
肖邦也走到酒柜旁,拿起一瓶,看起来包装普通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黄酒。
嘣的一声,黄酒瓶被打开。
透明淡黄的液体装满朗姆杯,肖邦也一连喝了六杯,又斟了一杯,拿给温芷溪。
温芷溪嗜酒如命。
没事都想喝一杯,更何况现在心情不好。
她接过那杯黄酒,一饮而尽。
肖邦也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帮她斟酒。
一杯又一杯。
一瓶黄酒顷刻间见底。
温芷溪又把杯子伸了出去:“给我满上!”
她面上白皙依旧,丝毫不见有醉酒的坨红出现,看起来神志清醒,跟没喝酒的时候,毫无差别。
但肖邦也知道。
此时的温芷溪已经醉了。
她喝酒不上脸,但上耳朵。
那白净小巧的耳尖,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
而且她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动。
肖邦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瓶,眼中闪过一抹狡诈。
那是一种他让酒庄特意研发的,高浓度黄酒。
看起来平平无奇,还带有果酒的清香,但后劲极大,极容易上头。
肖邦也看着举着酒杯,愣在原地的温芷溪,嘴角一勾。
他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手扔在地板上,把她直楞楞伸着的手臂,压下去。
温芷溪的手臂下垂,动作稍大。
披在她身上的羊绒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在地上。
一时间,春?光?无?限!
肖邦也眸中,骤然明亮异常。
他喉结滚动,一抬下巴,将杯子里的黄酒,尽数灌进腹中。
温芷溪一喝醉,就会努力装作不醉的样子,身板坐得笔直,稍显僵硬的崩着。
肖邦也站在她对面,卸下伪装,脸上都是邪佞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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