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是做什么？”

凤父瞪了自己的大儿子一眼，厉声道。

“滚出去，别打扰我和你娘说话！”

“好的爹。”

凤栖梧退了出去，房间里凤翰文又开始道歉。

“玲珑我对不起你，你都……你都已经这样了，我还……”

“唉……”

凤翰文又是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等以后我死了，你想要怎么打我都可以。”

……

同一时间……

临水乡……

小六子在门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先生从屋子里出来。

他家距离先生家最近，所以都是他和先生一起去学堂。

他们从城里回来，先生吃了药之后，当天晚上就好了。

说今日要给他们上课。

往常先生一个时辰之前都已经和他一起去私塾了，如今却门都没有开。

他不敢敲……

只能在外面等。

房间里……

月玲珑不知做了什么梦，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坐起身，捂着自己砰砰砰狂跳不已的心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额上冒出了细密汗来。

“我怎、怎会做如此……如此荒唐的梦。”

尽管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已经不是什么少女了。

身边也一直没有人。

不是没有人给她说媒过，可是她都以只想要教孩子们为理由给拒绝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只知道自己不想。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好像一辈子这么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以前过的都是清心寡欲的日子。

没想到今日却……

女人揉了揉自己胀痛的额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哐当……

“啊呀……”

小六子在门外等太久了，迷迷糊糊站着睡觉，倒在了墙壁上。

疼得叫了一声。

小六子的声音，让里面的女人才意识到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可她今日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法安心教人。

便扬声道……

“小六子，你去和他们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改为明日授课。”

小六子急了。

“先生，您没事吧？”

“是不是身体又不……”

女儿打断小六子的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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