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点点头,连忙松开手问他:“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来了?”
萧琢用扇子重重敲了她的头:“我不来,你今晚被人偷偷撬了锁,进来劫财杀死我都不奇怪。”
他抓着逢喜把她往外面带,指着地上闩门的木栓:“你看看这破门,我随意用扇子一挑,门栓就被挑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你都不怕进错了门,让人当贼抓起来?”逢喜自觉理亏,也不敢顶嘴,只捂住被敲痛的额头问他。
萧琢将扇子甩开,在胸前扇了扇,颇为神秘:“自然是我聪明。”
逢喜心领神会,从腰间掏了一块碎银子,放进他手心。
萧琢收了扇子,将她给的银子抛着玩儿,“咳咳,好吧,勉为其难告诉你,门口有棵枯死的树,大门上的桃符和春联都是前年的样式,是长久没人居住的地方,但里面又亮着灯,我断定这里你租下了。”
逢喜眼疾手快,从半空中将那块碎银子夺走,又塞回了自己腰间。
萧琢气急败坏:“你不讲信用!”
逢喜冲他一笑:“也没说给你哈,就让你抛着玩儿的。”
萧琢气鼓鼓坐下,翘着二郎腿,硬邦邦问:“案子有什么进展?”
逢喜收敛神色,将门挨个拴好,才悄悄同他说:“我今晚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村口就遇见了陈帮工的妻子。”
萧琢面有疑问,她便主动解释:“我原本也不知道她是陈帮工的妻子,只觉得这里有如此秀丽貌美的妇人还挺稀奇,听人同她打招呼,唤她‘栓子’媳妇,才知道她是哪个死去的陈栓子陈帮工的妻子。
她看起来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抱着个包裹,我总感觉不对劲儿,不好打草惊蛇,便说是路过的,暂住休息几天。”
萧琢赞许地看她一眼:“难得聪明一次。”
“我一直挺聪明的。”逢喜不服。
萧琢嘲讽她:“嗯,可不是大聪明吗?门一撬就开的大聪明。”他将扇子一丢,倒到床上去,“行了,天也不早了,睡吧。”
“不是,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你睡了我睡哪儿?”逢喜这必不能忍,萧琢放着王员外家的高床软枕不睡,跑来穷乡僻壤跟她抢硬床板子?
第19章 擦不掉了
萧琢臭不要脸的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冲她递了个眼神:“你要么去睡桌板,要么空这么大地方,咱俩今晚挤一挤。”
这间房子空置许久了,房间里的东西也不齐全,只有一套桌椅加一张床铺,逢喜看了一眼那硬邦邦又单薄的桌板,心一横,反正是萧琢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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