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越山睁大双眼,奋力挣扎起来,“裴君!”
“怕吗?”裴君抽出她的刀,轻轻弯起嘴角,冷笑,“怕也无用,犯我疆域,杀我百姓,你们死不足惜!”
史越山挣扎了一会儿,无力地瘫下,绝望地问:“我族亦是饱受天灾战乱之苦,民不聊生,所为也不过是谋生,如果你生在突厥,还会抱持着现在的正义吗?”
裴君宁愿凉薄,毫不犹豫地说:“没有如果。我生是汉将,死是汉鬼,和平之时,我才会与你们讲道义。”
对立之时,裴君只会打得敌人再无侵犯之力。
裴君松开手,扔下史越山,举起无刃,刀起刀落,一抹热血浇在雪地上,溅出点点血花。
远处,雪山连绵,而翻过那片山,便是裴君新的战场,生死不知,生死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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