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主初初收到舒阳县主的信,还以为舒阳县主是想求崔家帮忙,万万没想到成郡王府的事儿竟然还跟儿子有关,饶是见惯各种场面,也是气得肺疼。
“来人!给我将三驸马叫回来!”
三驸马自儿子险些被拐事发之后,也不遮掩了,除了偶尔回崔家一趟,几乎都在他的宅子里饮酒作乐,三公主府更是去都不去。
他这几日自觉教训裴君,心情舒畅,昨日便用了点儿助兴的药彻夜折腾,今日一直未醒,是以还不知道朝中发生的事儿。
崔家主派来的护卫找到这宅子,也不管三驸马小厮的阻拦,砰砰敲房门,得不到回应,干脆踹开了门。
屋子里一股子荒唐的味道,几个护卫走进去就看见三驸马搂着两个女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三驸马一脸纵欲过度,睡的是人事不知。
那几个护卫得了崔家主的吩咐,不管他在干什么,不管用什么手段,要立即将三驸马带回府去,因此发现叫不醒人之后,直接打了一盆井水,浇在三驸马头上。
三驸马以及两个女子一激灵,慢慢醒转过来。
两个女子一见床榻前站了这么多男人,齐声尖叫,抓着被子裹身体。
三驸马吵得耳朵疼,皱眉,一抬手摸了一把水,睁开眼见到这些人,顿时气极,叱骂:“谁准你们闯我的屋子的?滚出去!”
护卫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道:“三驸马,家主请您立刻回府。”
三驸马还是畏惧父亲的,虽则依旧没有好脸色,却也准备起身,不想一起身,腰膝一软,又坐在一个女子身上,压的那女子叫了一声。
那女子叫的媚软,三驸马即便身体已经没有气力,嘴上还调笑:“爷又不是没压过,你不是就喜欢爷压你吗?”
护卫出言提醒:“三驸马,家主有令,请您莫要耽误时间。”
三驸马扫兴,烦躁地驱赶他们:“出去!出去!你们敢冒犯主子,回府我一定要重罚你们。”
护卫们退至门外等候。
两刻钟后,三驸马才终于穿戴好,跟随护卫们回府。
崔家主已经等得怒火高涨,他一出现,便一巴掌狠狠地扇过去,“混账!你干了什么事儿!”
他打得极狠,三驸马的嘴角直接流了血,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三驸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儿子做什么了?教您下这样的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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