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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他的气息(肢体接触,女主的情感开始萌芽(2 / 2)

他们被淘汰了,就在刚才,趁他们没来得及转移,一个士兵发现了他们。

也好,曾弋确实没有体力再撑下去了。他补充了水分,等待演习结束后孟格他们来接人。

云花不甘心淘汰,在一边闷闷地哭,被他发现后叫了过去。

“有什么好哭的,肩膀还疼?”

“肩膀没事儿。”云华抽抽嗒嗒,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战场上,如果敌人故意利用结合热攻击你,你再后悔没配备抗干扰剂,还来得及吗?!”他才伸手给她抹干净眼泪,紧接着就毫不留情地训话。

这时,导演部的车子开过来,车里下来几位领导远远地跟曾弋打招呼。

“记过处分一次。3000字检讨,尽快交上来。”曾弋点了一支烟,说罢转身去和导演部汇总战情了。

云花听到“记过处分”四个字,脑子里瞬间“嗡”的一声,四肢轻飘飘的,刚止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掉出来,豆大的泪珠砸在胶鞋上,又瞬间被毒辣的日头蒸干。

平心而论,这次失误,是挺严重的,估计让他在军演中因为结合热的干扰而失利,这种低级错误只有她犯过。

他一定嫌她丢人了吧?还拉着他一块儿做了俘虏……

虽然,这处分,她确实是自找的。但是,档案上明晃晃记着因为诱发队友结合热记过一次,也太不好看……太羞耻了!他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而且,他应该是生气了吧?都把她一个人撇在这荒地上了!之前他无论走到哪儿从来都不忘叫她一声名字,而她早就习惯了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做个好奇的小尾巴。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哭啥,是害臊、抱歉,还是难过或者委屈?算了,先回去写报告吧,人已经丢出去了,反正于事无补,还是关心关心怎么修复搭档关系吧。

蓝方大本营。

曾弋带着材料找到魏峰,魏峰问他:“那两个违规的小子给处分我赞成,可云花这个,情有可原吧,本来就是意外应激……”

“应激不是她造成的,她就能漏带装备啦?”

“不是,可——”

“我给他处分,真不是为别的。这次是在我面前犯这个错误,我能给她兜着,要是在实战场上,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她一个女孩儿家,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她的性格我了解,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罚她重点,我怕她吸取教训。”

“……”魏峰也试不出个不字,行吧,严师出高徒,就由得他俩去吧。

……

曾弋一回到基地就直奔自己的静音室。他三两下就脱完了身上汗湿粘腻占满泥土的作训服,把它们扔进洗衣桶,走进淋浴间,张开双腿坐在地上。

他的手在身下动作,嘴里叼着烟,闭着眼,感受掌心里的点火成灾炽热喷薄,听见从唇边逃逸而出的潮湿喑哑浸染欲/念的喘/息。

他的脑袋放空,他不幻想任何人,只是把肉体和灵魂的发泄交给本能。正如人饿了要吃饭,向导经历了结合热,自然有相应的生理需求,没必要回避、焦虑、掩饰。生理上的事只讲规律,不讲道理,也无所谓羞耻。他尊崇天性,从不诘问纯粹的生物本能,他在这方面一向坦然。

他的身体是极度敏感的,只要在某些特定的部位微妙地触碰,就会激起全身颤抖,他习惯了在自己的节奏里,攀至最高点。

他的体内有个敏感的灵魂,他保护着他,就像呵护一朵娇嫩的花,那是他最柔软的地方,最甜蜜的禁地。他是自己的守卫,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因为只有在他身边,他们才是安全的。他从没想过,要把这具敏感身躯的主导权,拱手交付于谁。没有人配得上这份信任,没有人给得起这份呵护,他们只属于彼此。

云花忐忑地敲开曾弋静音室的房门时,他刚好洗完澡。

他穿着短袖迷彩体恤,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寸长的漆黑茂密的头发挂着水珠,一丛丛向上竖着,像是沾了水的刺猬。

他身上冒着水汽,还有淡淡的皂香。一进门,云花的五感就被面前人的一切充斥。她发现,这样的曾弋看起来,莫名的清爽帅气,甚至还有些迷人。

她承认她喜欢他洗完澡后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气,单就这个气味,她有瞬间的心动。

可是面前这个人……

她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双手递上一张纸:“队长,我的检讨。”

“知道了,我等会儿看。”曾弋接过纸放到桌上,转身回洗漱台洗衣服。

他只穿了短袖短裤,露在外面的双腿又长又直。

云花第一次见他这么日常的状态,踩着人字拖,把衣服揉得刷刷响。

“怎么,有话对我说?觉得吃处分委屈?”

“没、没有。就是想跟您道个歉,希望您别生我气。”

“道歉?”曾弋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脸上露出那个损人专用的熟悉的笑,“好,我原谅你了。不过,一码归一码,我可没生你气哈。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小肚鸡肠一人?”

“您不是吗?”云花小声嘟囔。

“唉,敢这么说话,我看你是走出阴影了嘛。”曾弋指指桌上的橘子,“你拿一袋去,跟你的小伙伴分分,这几天你也累了,在演习里长教训,不是什么坏事儿!”

“谢谢队长。”

“嗯,去吧,门不用带。”

曾弋停下洗衣的动作,看着云花离去,背后长长的马尾随着她的脚步俏皮地左右晃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

他笑了笑,拿起那张检讨书。

没读多少,就笑得弯了腰。啊,太有才了,文学素养很一般,但贵在真诚,对,真诚。

“队长,请原谅我被向导素冲昏了头脑。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他笑出眼泪。

这封感人泪下的文章勾起了某人沉寂已久的、顽皮恶劣的那面,他种下了小小的坏心思——以后得多找机会让她写反思!然后把这些报告都替她保管起来……

一想到到时候云花的反应,周身的疲惫和阴霾都一散而空。

这算腹黑吗?

不算吧?

曾弋觉得不算,他和腹黑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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