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心长舒出一口气,“是,跳梁小丑罢了,父亲母亲不会叫他好过的。沁娘……你就安心在王府里住些时日,先不要回去了,看看那娘俩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母亲也是这样想的。”锦心软声道:“我都听母亲和阿姐的。”
蕙心抱紧了她,感受着怀里纤瘦的小身子,好半晌才松了口气。
因为王府之内并无什么姬妾,蕙心又被吓了一跳,想干脆把锦心安排在后院里离她近的位置,但锦心想到文从林,便还是到原本收拾好的外院客院去住,左右同在一府,进来见面也很方便。
稍后蕙心带领弟妹们去拜见了太妃,太妃倒是很好说话的,她晚间要礼佛,也没问题锦心她们为什么来,认了认人,话了两句家常,叮嘱蕙心好生照顾客人,便叫他们去了。
晚间谢霄从蕙心口中听闻此事,惊得一口茶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呛得用力咳嗽一阵,才在妻子担忧的目光中装模作样地痛心疾首地道:“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蕙心见他与自己同仇敌忾,这才舒心了些,夫妻二人一起愤愤地骂了魏泰两句,然后才梳洗睡下。
躺下后许久,蕙心是睡了,谢霄眼睛睁得愣大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就在想一个问题,贺时年知道有人在他的大后方悄摸想要撬他墙角吗?
而且还不是悄摸地撬了,如今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撬啊!
谢霄越想越兴奋,又不敢翻身怕打扰蕙心睡眠,只能在心里将给贺时年的信打了无数版腹稿。
这么大的事儿,他一定得怎么跟贺时年说才比较震撼呢?
至于生气倒是不至于,他太清楚锦心的手段如何了,那魏泰真要动起什么阴私手段,他反而比较担心魏泰的小命。
而如今,那魏泰如今也不过是轻佻地想要勾引她,他倒是比较好奇贺时年知道了是什么反应。
但等到第二天,从婄云口中听到另一番前因后果之后,谢霄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老子的大刀呢?
那小子可真敢啊!
贺旭你他娘的再不来,你媳妇就要被人算计飞了!
已经安排人打算给魏家老爷即文姝曣的丈夫、魏泰的老爹安排个二房的锦心并不知道在谢霄心里她如今是怎样的被人算计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