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难得来妖界,寒忻又怎能不尽地主之谊,代我们妖皇陛下相请血皇一回,相当年妖皇陛下跟血皇也算是青梅竹马,听说还曾经谈及婚嫁,这次旧地重游,一定感慨频多,妖皇陛下今天请血皇赴宴,一斜别情!”
夜寒忻温柔的笑道,仿佛跟绝昊是今天第一次对面一样,客气的邀请他道,回头示意了一下,身边一个黑衣人恭敬的托着一张大红烫金色的请贴,送到了绝昊面前。
“妖皇有请血皇!陛下天天愁锁深宫,嘱咐寒忻一定要请到血皇,妖皇陛下这么多年来,一时未娶,为的全是血皇陛下,血皇陛下不会连个宴会也不赴吧!”夜寒忻侧过头,轻轻的咳了几声,转过苍白的脸笑道。
他的意思己经传达的很清楚,相信绝昊一定也会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言而喻。
绝昊神色淡冷,墨染从他身后走出来,接下了请贴,打开看了看后,不动声色的收下,重新站在绝昊身侧。
夜寒忻温若春水般的脸上微微一笑,身子重重的靠在轿辇上,手挥了挥,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几名黑衣人轻悄的抬起他转身就走:“这院落可真不错,不知道如果血皇陛下不在这里,是否也这样安全,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了这个好的院落,也可惜了院里血皇带来的精英,当然更可惜的是,今晚绝昊明知道是个陷阱,却又不得不去,那里有他为绝昊准备的盛宴,这是他为绝昊准备的后招,相信这个宴会会让绝满意的。
因为妖皇被囚!
妖皇被囚!夜寒忻竟然用妖皇来要协他!绝昊的眼底,升起阴寒和冰洌!
很少有人知道他和妖皇的关系,都以为他们只是一对曾经的恋人,最后因为绝昊的负情致使妖皇伤心,归隐妖界,至此妖界与血界再无关系,可是事实的真相又有几分是如此。
两界至尊就算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又岂是外人能道明白的,流言自哪里来,最后又消亡到什么地方,只有当事人比较清楚。
蝶雪站在院门后,看着绝昊,眼神里带着几分恍惚,妖皇和他的关系,她不是没猜想过,上次见过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异常,倒是放了心,不过看今天的样子,似乎又不尽如此,一时心里千头万绪,心乱如麻。
拳头在袖底微微握起,又放下,美眸看着转回来的绝昊多了份游移,但随既眸顿时清明,荡漾出万般柔情和坚定,既然决定相信他,又为什么要置疑他,既然己经想清楚自己要的,那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她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