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就是,必竟是旧主。”
“那他……这些护身份是什么意思?”莫影对于军中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的确是好的法子,这种东西,关注的都是内宅的人,谁也想不到……怪不得这么多年还能在中原翻腾出浪花。”裴元浚道。
“那现在……”莫影沉默了一下,道。
“现在交给我吧,一个僧人……居然是一个僧人!”裴元浚笑了,笑容阴鸷中带着些森冷,居然是一个僧人。
莫影安心的点点头,这件事情她的本就是要交给裴元浚的,那不是她的能力能够得到的地方。
“这个僧人……好象跟太子还有关系……”莫影欲言又止的道,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唇角。
“太子犯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裴元浚柔声道,感应到莫影声音的不稳定,伸出手挽住她的纤腰,“无碍,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不问如何,不追究太多,只这么一句,让莫影心头一阵酸楚,而后鼻子酸涩的几乎要落泪。
许多事情……真的是瞒不住的……
可她终究没有再往下说……
“王爷……”
“我在……”裴元浚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感应她这一刻的脆弱,垂落下的睫羽有着他自己也没有查察的温柔。
他一直是个冷情的人,但似乎现在不是了……
但也独有她一人,也唯有她可以让他不再那么冷情,不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毁灭的。
她不可以……她是唯一的……
也是他唯一的救赎,如果这世上没有这么一个她,而今他也不是现在的他……
浓黑的睫毛下,眸色闪过一层淡淡的琉璃之色……
“怎么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对牌散在地面上,被刨开之后居然什么也没有,奇烈皇子气急败坏的一甩袖子,桌上的碎片全被抄落在地。
“肖先生,是不是在辅国将军的手中?”抬起阴鸷的眼睛,奇烈皇子冷冷的看着肖先生,问道。
确定玉片在凌安伯的手中,也是因为辅国将军的话,如果这还不是的话,是不是代表辅国将军说了谎?
“这绝不可能,我们将军对殿下如何,殿下应当明白,怎么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况且这东西对我们将军也没有用处,我们将军也不可能把这东西给北疆太子。”肖先生眉头紧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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