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人说的是北疆使团遇刺一事?”柳夫人反问道。
“正是!”
“这……这可真是可笑,越大人觉得和我有关系?”柳夫人笑了,嘲讽的看着越文寒,“越大人如果想从我们府上找行刺北疆的刺客,那可真的是白忙乎了,我们府上又怎么会派人行刺北疆之人?”
这还真是柳夫人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大笑话,她会派人行刺表弟?
“不是吗?”越文寒眼皮微抬。
“自然是不可能的。”柳夫人冷声道,脸上露出的笑容更是带着几分轻蔑的嘲讽,斜睨了越文寒一眼,有些不屑。
“柳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代表柳府和北疆的关系很好?”越文寒忽然开口道。
原本因为柳夫人的话放松下来的柳大人,脸色立时绷紧,眉头紧紧的皱起,目光凝在柳夫人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疑惑。
“越大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柳夫人先是一愣,而后蓦的站了起来,伸手一指越文寒厉声斥道。
“柳夫人,本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问什么,这件事情关乎到柳夫人,柳夫人的耳环不见了,却说府里早早的不见了,这件事情又和北疆的事情有关系,本官觉得柳夫人应当和北疆的事情也有关系。”越文寒站了起来,眉目冷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柳夫人还是跟本官去一次大理寺,请张大人定夺。”
“你……你怎么敢如此胡说,莫不是没了王法了不成?”柳夫人气的脸色铁青,伸手指着越文寒手指颤抖。
“越大人,我夫人怎么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系。”柳大人不得不站出来开口。
“柳大人,柳夫人有没有关系,本官也不清楚,但还是去大理寺一次为好,贵府接二连三的出事情,本官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越文寒对着柳大人还算客气。
柳夫人的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一拍:“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
“夫人是谁?”越文寒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向柳夫人,“难不成是不是柳郎中的夫人?”
曾经是尚书夫人,之后是侍郎夫人,最后才是郎中夫人。
越文寒特意点明了她的身份,字字锋利。
“好好……好,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居然也敢如此对我……我现在就去东宫,让太子妃娘娘给评评理,看看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胆大妄为。”柳夫人厉声斥道。
“方才张大人已经去了东宫,太子妃娘娘只说这事要问夫人。”越文寒不冷不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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