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太子,不说一定要跟北疆那边划清界限,但至少应当在大面上光明正大的做事情,暗中和北疆有书信往来,这是皇上最不能容易的。
北疆,有的不只是北蛮那边的人,还有叛逆,裴洛安就是心太大,能力又小,根本不足以成事。
“北疆,是谁?”曲莫影心头重重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
“北疆有秦王的后人,当初秦王世子逃至北疆,娶的可是北疆的公主,皇上最不能容的就是北疆秦王后人。”裴元浚轻哼一声,“太子自以为是,听说暗中和北疆有书信往来,这可是大事情。”
伸出修长的手指往前摇了摇,“太子心急啊!”
“他心急什么?”
“自然是心急这皇位了,做了这么多年太子,他依然只是一个太子,皇上看着身体虽然不好,但养的精细,看着一时倒也没什么大事,他又岂会不急。”裴元浚勾勾唇,睡凤眼看着有几分倦怠的落了下来。
“所以,北疆的书信是真的?”曲莫影品了品裴元浚话里的意思,急问道,娇躯几乎完全靠在裴元浚的怀里而不自觉。
“你觉得呢?”裴元浚很满意曲莫影主动投怀送抱,手落下,抱住曲莫影纤瘦的腰,垂眸看了她一眼,问道。
“我觉得……不象是真的。”曲莫影想了想他方才说的话,里面还有“听说”二字,透着几分玄妙。
一个可进可退的字。
裴元浚哈哈笑了起来,“这事还真的是一个闹剧,当时本王还不在京中,听闻惊动了许多人,但最后什么也没抓住,这件事情主管的还是凌安伯,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虽然凌安伯是个信得过的,但必竟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的岳丈。”
曲莫影的手紧紧的纂紧着裴元浚的衣角,手底下汗渍浸浸,头脑嗡了一下之后,几乎就回响着这么一句话,主要查此事的是爹爹,这件事情她为什么不知道,她怎么没听裴洛安说起,也没听爹爹说起过。
“那是什么时候?”她听到自己平淡的几乎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着自己心里最想渴望知道的事情。
“就在太子第一次大婚前吧!”裴元浚伸手摸了摸曲莫影的手,把她的搂入怀里。
鼻翼间全是裴元浚央上清雅的香气,浓浓的包围着她,也让她此时能平静的听到他的心跳声,沉重而有力。
这么一个怀抱让她放松下来,不必再强撑着伪装自己,肩膀塌落下来,不必担心眼底的泪痕被裴元浚发现,不是想瞒着他,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重生的秘密,简直象是一个骗局,一个让人无法说清楚的骗局。
她不得不撑着自己,努力把这事轻描淡写。
这会头埋在他的怀里,便可以不必顾及自己脸上露出伤痛、悲愤,手指依旧紧紧的纂紧着裴元浚衣袍的一角,平稳的稳定心中的激动,这就是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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