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呢?”季悠然左右困难的转了转头,缓声问道。
“夫人,您忘记了,之前太子妃娘娘把她唤走了,再没有……回来,应当是得了太子妃娘娘的器重。”水凝失声哭了起来,大家都是丫环,凭什么斜风这么命好,没了主人就换一个主人,再没再换。
不象自己,跟着庶妃娘娘好处没有,现在落到这种境地,就只剩下自己了。
“把她叫回来!”季悠然道。
“夫人,没地方去叫了,奴婢出不去,奴婢和您都出不去。”水凝越哭越伤心。
“砰”,一张凳子被季悠然踢翻在地,“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手摸索着抓住一件东西,是一个平安符,斜风当日在她耳边的话,立时清晰的想了起来。
“夫人,奴婢觉得最近做什么事情都不对,是不是……是不是小姐找到我们了?”带着哭声的斜风很慌。
“夫人,奴婢觉得……这些事情都怪的很,为什么之前没有被挖出来,现在怎么就挖出来了?象是冲撞了什么似的,夫人,奴婢……奴婢觉得是不是小姐来找我们的?”
“奴婢听说……有些人……生而怨气不散,就会菜成怨魂,会……会攻入害她之人的心腹之内,会生生的把人熬死,外人看来……也只是这个人疯疯颠颠,自己不小心死了。”
这话话听着不象是真的,当时她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却好象是真的有什么似的。
伸手一把拉住水凝的手,声音有些急切:“水凝,你说是不是季寒月……是不是季寒月怨气不散,来找我们了?”
“夫……夫人说什么……奴……奴婢不懂。”水凝慌乱的道,眼睛左右乱看,深怕真的有什么异常,整个人都在哆嗦。
“一定是的,一定是季寒月了,她是横死的,所以死的不甘,才结成怨灵的。”因为受伤,季悠然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看着诡异的很,脸上的神情也让人觉得说不清楚的阴鸷。
“去……把她赶走,把她赶走。”季悠然用力的摇了摇水凝的手,命令道。
见她说的似乎是真的一般,水凝早就吓坏了,看了看左右,似乎哪里都有不对的地方,今天是个阴天,外面的风吹入窗中,都让人这寒而悚。
“夫人……夫人,您别胡说,没有的,没有的。”水凝双手乱摇,几乎软倒下来。
“季寒月……是你吗?”季悠然的目光看着方才风吹过,扬起的一块布片上,笑的恨毒,“我才是凌安伯府的嫡长女,嫡长女还没有定亲,你凭什么抢我的亲事,太子是我的,太子妃的位置也是我的,你抢了我的,是你对不起我……就算你现在过来我也不怕,你活着都能被我算计死,现在你死了,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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