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就可以打杀老祖,如果不糊涂,是不是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打死了?”
“这样的人,我们季氏一不能留。”
“把季永安一脉赶出季氏一族。”你一句,我一句,话赶话,就把最后的目地说了出来。
“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太夫人做主。”段夫人不敢拿大,陪着笑脸道。
“我们就去找太夫人,方才在太夫人的屋子里,这牲畜就敢做这样的事情,季太夫人必然也是看的清楚的。”有人提议道。
“走,去见太夫人,让太夫人说。”又有人附议。
“可这事还关乎季庶妃。”段夫人提醒道。
不提醒还好,被她这么一提醒,之前被打伤的几位族老,更加激愤了,也更怕这件事情牵扯到他们。
“把季永安赶出季氏一族。”
“对,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去告,告季永安当场打死过来劝和的老祖。”
“这是人做的事吗?这是牲畜啊!”
见族老们如此,段夫人也无奈,按捺住院子里的人,去了太夫人的屋子。
太夫人的屋子早已经收拾过了,季太夫人仰面朝天的躺着,嘴角一个劲的抽抽着,脸色惨白,和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笑的团团的季太夫人,仿佛是两个人了。
段夫人缓慢的把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季氏一族的所有人都要把季永安从季氏一族的族谱里去掉,要把季永安一脉全赶走,说容不下他这样的牲畜行为,又说族老们的意思,如果不同意,他们就去刑部衙门去告。
告季永安伤长辈性命,行为暴虐,不顾人伦,如果出了人命,还得让他偿命。
“别……别……衙门……离开……季……季氏……不……不过……”季太夫人困难的道,眼睛扯动了两下,翻了几个白眼,含糊不清。
跟在一边的一位婆子倒是听明白了,对段夫人道:“段夫人,太夫人的意思,是不要去衙门,他们要赶走二老爷就赶走,又不是离了季氏就活不了了。”
季氏一族向来以凌安伯为首,之前季永安还担过族长一职,那是季永明才死不久,但后来凌安伯府败落,肖氏也跟着出事,原本以为要当太子妃的季悠然甚至还被贬了,于是季永安的族长之位就被人巧妙的转走了。
季太夫人的手用力的敲打了两下床板,又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
婆子道:“太夫人说,季氏一族算什么,离开我们凌安伯府,他们就什么也不是,全是小人,不过是看我们凌安伯府不好了,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段夫人只管去跟他们说,二老爷迁出季氏一族就是,让他们以后把嘴闭上,别瞎说,否则他日凌安伯府又起来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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