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裴元浚这样的身份,如果就这么倒了,他留下的那些实力空缺不少,权力会多出一大部分,落在谁的手中,事关重要。
这个时候,不管是裴洛安还是裴玉晟都不敢懈怠,全部注意着裴元浚的动静,无奈整个英王府看起来什么动静也没有。
就算是想打听也打听不到。
皇上那里也没说什么,往日里时不时的会有赏赐往英王府的,最近一下子似乎也停了,虽然皇上没说什么,但大家都隐隐觉得风雨俱来,御书房里奏对的时候,大家都更上了一份心,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惹得皇上动怒。
北疆使者那边倒是没说什么,没有在进贡的那头虎上面说事,好象没看到那虎半死不活似的,不过这虎现在是大周的,也跟他们无关,就算是现在直接打死了,他们也只能装看不见。
在北疆那边的战场上,有了玉国公的加入,原就是北疆弱势了一些。
这一次先头使者派过来,也是有意和大周和谈,就算大周做的再过份一些,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大周也派出了官员和北疆的使者对接,意似试探着和谈,但具体如何,现在肯定是做不下来主的,北疆那边也没有派出有能力答应下和谈事情的掌权者。
不过,既然他们那边有意,大周这边也是可以先谈谈看的,北疆那边的战事也不会放手,呈胶着状态。
“北疆那边谈的怎么样?”皇后脸色冷了下来,她也试探着查过,但是什么也没查到,当然她也不敢真的把手伸的太长。
皇上是什么样的性子,皇后最是清楚,只要不是原则性的事情,皇后娘娘也愿意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就如同皇室子弟成亲前要去拜见元后灵位的事情,皇后娘娘就没打算干涉过,虽然心里很不以为是,但是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带着季寒月去拜过,至于柳景玉既然没这个资格,皇后娘娘也不觉得有什么。
元后又如何?一个死人而已。
当年没争赢自己,现在也不可能争的赢自己。
拜不拜的就只是一个形势,皇上认,她也是不认的。
“北疆那边的人也很圆滑,不给个准信,我们这边派出的人,又是父皇的人,虽然官职不大,但素来刚正,孤也不便过多的查问。”裴洛安叹了一口气,脸上越发的郁结,看这精神气,一点也不象是一个马上就在成亲的新郎,毫无喜气。
“去保保他。”皇后咬了咬牙。
所谓的保保他,其实就是推一下,落进下石不过如此,只是做的更加隐秘一些,而且还披着一张大度仁厚的皮罢了。
“母亲,这……不太妥当吧!”裴洛安一惊,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冒冒然行动,总是大忌。
“基本上已经肯定,裴元浚是惹恼了你父皇,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除掉他,将来就算是你当了皇帝,他这个王叔横在你面前,也不是你能随便搬动的,或者就算是搬动,也会伤筋动骨,最好就是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