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是诛心的,季永安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脸色变了。
“季二老爷,肖氏这次害曲府的表妹,那么上一次,有没有可能也害了季府的表妹,以肖氏的心性,连曲府的表妹,跟她没什么关系的,都能下手暗害,那么季府的表妹呢?如果挡了她的道呢?”
越文寒的笑容透着一股子阴寒。
做为大理寺少卿的越文寒,手上没少见过血,这种凌厉的煞气逼上来时,仿佛在审案的现场,证据确凿的时候。
“这……这不可能吧!”季永安脸色泛白,手指握着桌子的一角,有些颤抖,努力控制住一个笑容,想表现的很无辜,无耐表现的没那么有用。
“为什么不可能?肖氏之前害曲府表妹的事情,用的就是和男子有关的话题,用的得心应手,可见不是第一次用了,如果曲府的表妹也是季府的表妹,又小又听长辈的话,最后的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越文寒这个话题继续往下挖。
有些事情,还真的有相似之处,如果往一边靠,还真的能发现一些让人忽视的线索。
“越大人……肖氏现在都疯了,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季永安用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慌乱,呼吸不自觉的粗重了几分。
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越文寒看出其他的端倪。
“季二老爷,是不是真的,这事还真的得从其他地方总结,本官这会就去刑部,下一次过来的时候,可能就没那么简单,只是问几句话。”越文寒站了起来,甩袖离开。
走了几步之后,他又突然之间转身季永安:“季二老爷,我认为我表妹被人挟持了,会去刑部把这失踪案改成劫持案的,比起一个失踪案,劫持案不更说的过去吗?”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季永安全身僵硬的看着越文寒离开,手握着桌角突突的抖,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越文寒离开的方向,他想叫住越文寒,但终究越文寒的气势太盛,他不敢。
目光直直的落在越文寒的背影处,看得人影不见了,还僵硬在那里。
“二老爷?”一边侍候的小厮见他一直面如土色的僵着,低声道。
“走!”季永安站了起来,扶着椅子站了一下,没站起来,小厮急忙扶了他一把。
站起身来,季永安定了定神,一把推开小厮,动了动僵硬的腿脚,转身就往里内院而去,这事他担不住,得找母亲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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