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不再问什么,深深的看了好一眼,转身大步往外行去。
或者是他想多了,这事外孙女虽然插了手,但可能也是为了对付那位曲三小姐,必竟她跟曲四小姐没有半点关系,以外孙女的心性,也不象是会欺负这么一位弱小的小姐的样子!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否则也解释不通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既便是这个样子,齐国公还坚持让外孙女去给曲府赔罪。
不管是赔那份罪,赔罪就是了!
欠下的,总是要还的,不是吗!
有些事情,或者真的是冥冥中注定的,否则外孙女怎么跟曲府的四小姐扯到一起去的呢?
柳景玉恨恨的瞪着齐国公远去的背影,眼底一片阴鸷,牙关紧咬。
在此之前,她是真心的把外祖父当成自己最亲的人,现在,她觉得不是了,这个外祖父中了邪,就不再是自己以前的那外外祖父了。
“县君。”丫环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走,回府。”柳景玉冷声道,用力的握了握拳头,就算没有外祖父,她还有母亲,母亲一定可以帮自己的。
比起外祖父、外祖母,母亲才是自己才亲的人,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的,连父亲也是……
“父亲,这事真的跟我没多大的关系,可是现在外祖父却推到了我的身上,我……我该怎么办?”在柳尚书的书房里,柳景玉哭的梨花带雨,泣不起声。
她方才从母亲的院子出来,就直接来找柳尚书了。
“你外祖父让你去曲府陪礼?”柳尚书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女儿问道。
他是一个气度不
凡的中年人,既便现在上了年纪,也能看出年轻时的英气容色,长相很是清俊,透着一股子儒雅气质,一眼看过去,就很能让人产生好感。
多年在尚书之位上,他的气度也很不凡,六部尚书中,就他最年轻,朝中大臣们都觉得他是最有可能出阁入相的一位,将来前途无量。
“是的,外祖父是这么说的,父亲……我……我怎么办,这事若是让太子殿下误会了,可如何是好?”柳景玉一边哭一边口齿清楚的说道。
母亲说了,一定要往太子的方向引。
柳尚书皱了皱眉头,这事的确不好办,自家岳父的话听起来没道理,但这么多年的翁婿关系,又让柳尚书相信自家岳父应当不会象女儿话中听起来的意思,若说公正,自家这位岳父是最为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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