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无可辩,这才是眼下曲莫影需要的。
当时拿到香囊挑掉上面的线头的时候,曲莫影就用其他的针眼,把自己的“影”字一分为二。
曲秋燕给出的香囊上面,绣的是个“影”字,影字拉拉开,就是一个“景”字,还有三撇,后面的三撇拉长,拉直,看起来虽然歪斜,但却拉成了两个字,至于角落里那一点,看起来也象是一丛花被挑掉了线后的痕迹。
并不明显。
你可以觉得是,也可以觉得不是,但看你怎么想了。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是在这个时候,这其实比直接挑明了,更让人难受。
而且还有一点,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曲雪芯之前的香囊落到了裴洛安的眼上,自己之前的香囊也是,眼下柳景玉也绣了这么一个,这是不是代表柳景玉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从原本喜欢的兰花,绣成了蝶恋花的图形?
再往深里想,是不是柳景玉在裴洛安身边安排了人手?
象裴洛安这样的人,最讨厌别人窥探他的行径,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就算裴洛安觉得柳景玉不可能跟许离鹏有什么,也必然会在意这一点,裴洛安的疑心病是极重的,而且裴洛安疑心了还不会问,只会放在心里一点点的注意。
有些事情没的,也可能给他想的有了!
这种心性以前裴洛安也曾经对季寒月说起来,只说他年纪小的时候,在宫里受过陷害,所以很难相信人,季寒月为此还觉得他可怜,现在想来,裴洛安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何尝不在试探着季寒月。
裴洛安这样的人,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他最相信的永远是他自己,别人说的,不如他自己想的,自己看到的!
当然死了的人也是可信的,必竟死人是不会再说话的。
“不喜欢最好,我想着你也从来没有绣过蝶恋花的图纹,往日又是一个不喜欢的绣纹,绝对不绣的人。”齐国公夫人露出一丝笑意,仿佛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外祖母,可是有什么事情?”柳景玉到这个时候哪里还品不出异常,急问道,生怕自己的谋算出了意外。
“没什么的,好了!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也不知道是哪一家不守闺训的。”齐国公夫人当然也不能说那香囊就是自己外孙女的,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把话题引了开去。
点到为止就行了,一边命令开宴。
席面已经摆好,花厅的确是足够大,摆放的桌数又不是很多,大家纷纷入席。
曲莫影和曲秋燕两个一起入了席,两个人坐的位置并不靠前,就在一边的转角方向,必竟她们两个的身份比起在场的许多夫人、小姐低了点,而且曲莫影也不喜欢高调,就势起身坐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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