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玉晟差点跳起来,这事他还真不知道,之前过来的何府的人也没说此事,可见这事还是他走了之后才发生的。
“父皇,这件事情闹的颇大,方才京兆尹还上儿臣的门前来,说这事他恐怕审问不了,怕最后审出事情来,儿臣想着这件事情牵扯到何家,就得跟父皇说一声,就过来问问父皇的意思。”裴洛安恭敬的道。
“朕的意思,你觉得朕是什么意思?”皇上冷笑一声道,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大怒。
裴洛安再站不住,急忙跪了下来。
他既然跪下,裴玉晟也不能站着,也跟着跪在了一边。
裴元浚笑了,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这对皇家兄弟,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但随既笑的潋滟绝丽,睡凤眼勾起,多了几分邪媚,容色越发的精致夺目。
身子却是没动,依旧稳稳的坐在一边,仿佛没看到太子跪在他脚下不远处似的。
“一出事情,你们两个争先恐后一起进宫来,是不是觉得朕什么不清楚吗?”皇上怒极,伸手指着两个儿子,从一个儿子的身上指向另一个儿子。
力全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太子和景王,然后又落到笑得妖妖灼灼的,完全就是看好戏样子的郧郡王身上,这位才是最不成体统的,可皇上看不见,只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心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有些事情其实是早早的就注定了的吧!
就算过程再怎么变化,结果都只有一个,看起来他也不必再摇摆不定了……
“父皇,儿臣惶恐。”
“父皇,儿臣惶恐之极!”裴洛安和裴玉晟都慌了,急忙道。
“你们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这种事情……这些事情……你们说说,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皇上怒道,心里极是失望,这两个儿子,都是他看中的,除了太子,他最看重的就是景王,可眼下看起来,却让他太失望了。
先是太子被人参,眼下看起来马上就要景王被人参了,看这样子,两个人都斗到明面上了,哪里还有半点兄友弟恭,前后的事情联系起来,可不就是生生的打了皇家一巴掌。
“之前太子府的事情还没有闹完,眼下又有何府的事情,不管是谁的事情,也不管这事牵扯到谁,朕都会让人明查,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插手,若是让朕知道这事跟你们有关,绝不轻饶!”
皇上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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