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被曲莫影掀开后,香姨娘挺身站了出来,一脸正色的表示相信季烟月什么事也没有,不可能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族老们还是很欣慰的。
“香姨娘,你只是一个妾室,怎么敢自称苦主。”肖氏大怒,厉声道。
“婢妾的确只是一个妾室,而且还是大房现在唯一说得上话的妾室,如果婢妾都不为三小姐明言,三小姐就死的冤枉了,难不成二夫人不愿意查清楚三小姐之事?”香姨娘反口道,伸手一指几位族老,“二夫人,您就算不念在三小姐的份上,也看看季氏一族族女的份上,让越大人查清此事吧!”
她这话引得几位族老连连点头,有几个目光不善的看向肖氏。
破了他们女儿的名声,当然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好,好好,你们查就是!”肖氏气的脸色发青,回过头看向季太夫人,见她无力的靠在椅子边,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更是气无出处。
这事处理的干净,又分成明、暗两线,她就不相信越文寒能查清楚,况且这里面还有太子殿下的手笔,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可以对付得了的。
“我们……我们走!”肖氏说完转过身去扶季太夫人,打算冷处理,这会人多,不是说话的时候。
下一刻,她的手定在季太夫人的手边,愣住了,耳边听得香姨娘对几位族老的话,立时头皮都要炸了。
“几位族叔,你们都是季氏的老人,婢妾就在这里替我们伯爷求一求几位老叔祖。”香姨娘跪倒在地,抹着眼泪道。
“何事?”几个族老面面相窥。
“我们伯爷一片戎马,忠心为国,膝下唯有二女,但现在太子妃已经薨,三小姐应当也是没了命了,可怜我家老爷孤苦一生,到最后连个守灵上坟的人都没有……”
“香姨娘,你这是何话,元兴和元海不都是伯爷的后代,这以后难算还会不给伯爷上香不成?”肖氏蓦的回过头来,喝斥道。
香姨娘仿佛没听到肖氏的话,对着一众族老们又磕了一个头:“请族老们为我们伯爷过继一个儿子。”
一句话,震的整个灵堂里的人都愣住了。
季永明的儿子可是能随便过继的,这如果过继了,就代表是下一任的凌安伯了,既便年岁不够,那也是凌安伯世子?
这么一来,原本必然会落入二房手中的爵位,又重新回到大房手中。
就算是过继的是二房的子嗣,这以后祭拜的也只能是大房。
这里面的意思谁都懂。
“香姨娘,你胡说八道什么,莫不是在佛堂里中了什么魔怔,怎么敢说这样的话。”肖氏气的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