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战瞳孔微缩,周宜然却已经将视线转到了罗南客那里,还有迷罗国储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罗南客被点到名,微怔,缓过神道:皇后娘娘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遮掩得了。
此话一出,朝堂哗然。
紫天华和云意悄悄地和那两人拉开了距离,站到了大梁那一堆。
果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享受着我大梁的庇护,却生出反心!禽兽不如!
周宜然才不管这些大臣说了什么,看向齐王,皇弟啊,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这可是你放进来的啊!
一群大臣更是无比惊骇,纷纷指着刚刚为齐王出头的巴大人,好啊,原来你们是一派的!贼子!
巴大人洋洋得意,良禽择木而栖,我在这朝堂浸淫二十余年,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叫我如何甘心?
若是齐王登临大位,怎么会没有我的出头之日?
周宜然听了这话,扭过头冷厉地看了他一眼,杀意凛然,抽出蔡公公手中的尚方宝剑,将剑抽出剑鞘,便朝着巴大人的脖子扫去。
利刃割破血肉,巴大人没来得及躲开,脑袋咕噜咕噜从脖子上掉了下来,滚在石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点点血液溅在了她玄色的朝服上,随即隐没不见。
登临大位?周宜然嘲讽地看了一眼齐王,良禽择木而栖?眼睛怕是瞎了,这样的人,还不如从来都说不了话!
其余的大臣咽了咽口水,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可心还是在快速地跳着,看着满身煞气的皇后,心几乎要蹦出胸腔。
齐王被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皇嫂,现今皇兄伤重昏迷,皇兄的几个子嗣都未长成,你一介妇人无法服众,还不如将权柄移交,由本王监政,若不然,你可能连这份皇后的尊荣都没了。
威胁本宫?你算老几?一个残废,乱臣贼子!奸生子!也敢叫嚣叫本宫给你让权?本宫就是这会儿想要你的命,你能跑得开吗?
又被周宜然不留情面地刺了一顿,齐王额上青筋直冒,终于忍不住,一挥手,殿外便出现了大批的侍卫还有兵士。
既然皇嫂不识抬举,那臣弟也只能先礼后兵了!
许多大臣都把目光放在了周尧身上,眼神幽怨,周尧不看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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