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府上的小姐,皆容貌姣好,身姿袅娜,亭亭玉立。
璇姐儿这都进宫大半年了,肚子还是没有消息,就连位份也只是个五品,等到今年年底,若是璇姐儿还未到三品或者没有消息老太太将目光转向底下一袭粉衫的少女。
到了明年,兰姐儿也满十六岁是虚岁十七了。
何优兰听了,抿唇一笑,略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是,祖母,孙女儿生日小,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就满十六岁了,若是后年,那就十七岁了。
武安伯夫人扯扯嘴角,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茶水,掩住了面上的冷漠。
就是满十七了又怎么样?武安伯府已然败落,正经的嫡女入宫也才封了个贵人,一个二房的嫡女,能有个什么位份?还妄想压过她的璇姐儿,人丑,想得到是挺美!
你若是入宫了,可要好好帮衬你姐姐,如果能有孩子,最好把孩子交给你姐姐养着,毕竟她才是你大伯的女儿,你大伯身上有爵位,唯有她好了,武安伯府才有机会继续袭爵。
何优兰到底才十五岁,闻言,还算欣喜红润的脸色蓦地变了色,她低下头,笑容有些勉强,用力地捏着帕子,眼神怨毒。
武安伯夫人却是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笑意,谁也没有察觉,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低着头不说话的何优兰身上。
武安伯老太太不疾不徐地看向底下低着头的少女,道:怎么?兰姐儿,没有听到祖母说话吗?为什么不回答?
何优兰下首的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面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嘴角闪过一丝丝的嘲讽。
察觉到了两个妹妹幸灾乐祸的目光,何优兰咬咬唇,不情不愿地答道:是,祖母,孙女晓得了,只有大伯的爵位安然,咱们武安伯府才能安稳,不被挤出勋贵圈子。
听着女儿如此回答,武安伯二夫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同样生在武安伯府,璇姐儿是嫡长女,入宫为妃,盼姐儿是庶女,被大嫂随意打发出了门子,嫁妆都没有多少。
就因为一个是长房,一个是二房,待遇天差地别。
现在她的女儿还要入宫去给长房铺路,日后就算长房可以继续袭爵,可老太太一旦去了,武安伯府焉能不分家?他们二房什么便宜都捞不到!这让她如何想得开?
母亲,兰姐儿还小,没准儿过两日宫里就有喜信儿到了,这种事情啊,不急于一时,宫里的和妃圣眷正隆,这大半年了,不也是一样没有消息,更何况璇姐儿在宫中还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宠爱?
武安伯夫人面色一变,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妯娌,继而低下头去,扶扶鬓边样式已经有些老旧的步摇。
你不愿意送,我还不愿意让你女儿入宫呢!何必拿话来羞辱她女儿!
和妃娘娘容貌无双,出身高贵,是周家嫡支的唯一嫡女,父亲是尚书令,母亲是县主,与皇家沾亲带故,哪里是璇姐儿比得上的,璇姐儿在宫中,不过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