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谦被她这不经意的一眼又撩拨得身体内窜起了火苗,好不容易二人的关系有了缓和,明日自己又要去京南大营,还不知几日才能回来,不如趁此时趁热打铁,再与她亲近一番,若是能让她快活些,岂不是更妙……
宋柏谦一收手臂,将唐绾心紧紧箍在怀中,堵上了她的唇,一边与她倒在床上……
床帐飘动,透出了隐隐约约的影子,唐绾心身子紧绷,眉头紧蹙,痛地手指紧紧地抠着着床上的大红喜被,嘴角不禁溢出了一声声难耐的哭声……
宋柏谦眼尾红得厉害,将蜷缩着的唐绾心搂在怀中,紧紧地将被子裹在二人的身上,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今日,你为何要看陆照行……”
他问这话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肩膀,结果她身子骤然一抖,发出了一声奶猫般的呜咽。
宋柏谦眉头蹙紧,无奈地缩了缩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些。
这几日他期盼着唐绾心能够问候他两声,谁知她根本没能想起来他,他淋着雨、走着山路快马加鞭来到她身边,见到她的第一眼,却发觉她好像在看旁的男人。
那男人还是陆照行……这让他如何能不气!
宋柏谦头一次生出了这般奇异的无力感。
他从不信命运,只相信人定胜天。
前生虽因他的原因造成了遗憾,可他已获得了重生之机,已是弥补了前生之痛,可如今他面对与唐绾心的夫妻生活,他还真是束手无策。
宋柏谦不住地轻柔地抚慰着她,见她渐渐静下来了,也放心了不少,便紧闭双目缓缓睡去,可一整夜过去,他那眉头却彻夜没有松开。
而身旁的唐绾心几乎是脑袋一落到枕上便昏睡了过去,沉睡中又掉入一个梦境之中。
……
唐绾心躺在那个破败的土炕上,紧闭着双目,睫毛微微颤动,一张素白的小脸紧紧地皱着,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嘴唇白得吓人,额头上插着一根银针,随着她脸颊不住地抖动着。
她缓缓睁开双目,只见一个身穿浅灰麻布衣裳,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郎君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手臂,忽然将手伸向她的小臂,紧紧捏住她手臂上插着的银针,缓缓地拔了下来……
几根银针被拔下来后,唐绾心已经觉不得疼痛了,想开口说话,却忍不住又猛烈咳嗽,单薄的身子却根本不堪这般折腾,如风中残柳一般飘摇。
这男子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扶住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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