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绾心忆起刚刚陈令仪向她传授的那些“经验”,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被陈令仪硬塞进去的小玉瓶,脸红得似火烧,感觉自己腰间宋柏谦的手似是变烫了许多似的,忍不住颤了颤。
一上马车,唐绾心便装作假寐的模样,倚靠在车壁上,脑中思绪纷乱,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宋柏谦,索性装睡应对。
而宋柏谦双拳攥紧又松开,攥紧了又松开,不知反复了多次,听着马车外的声音,琢磨着还有个半盏茶的路程,便问道:“不是今日在秦王府里午歇了吗……还没睡够?”
唐绾心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宋柏谦,见他抱着双臂倚在另一旁的车壁上拧眉看向她,心里一跳,缓缓道:“今日在秦王府只是躺了躺,并没有睡着……”
宋柏谦抱在胸前的手臂并没有放下,反而翘着二郎腿,脚尖不住点地,发出“哒哒”的声响,惹得唐绾心汗毛顿起。
马车忽而停下了,宋柏谦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抱住她,将她抱出了马车,跳下马车时一震,吓得唐绾心慌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宋柏谦一路不停,直接将她抱进了清竹园的内室,一把将她放在床上,一言不发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唐绾心没想到他今日这般急迫,小脸憋得通红,一边伸手推着他,一边道:“别别别,今日别……”
宋柏谦不搭理她,紧咬着牙关剥开了她的外裳,玉白的里衣透着唐绾心葱段似的雪白肌肤,险些晃了他的双目。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闭目便吻上了唐绾心,惹得唐绾心唇齿间溢出了嘤咛,一边推着他的头,一边断断续续道:“我今日午歇没有睡着,实在是太困,能不能不要……”
唐绾心此刻头脑一片混沌,只能随口扯出这样的谎来,今日她与陈令仪躺在一处,睡得明明是婚后她最好的一觉……
宋柏谦双臂撑在她小脸旁,定定地看着她,手指忍不住拨弄着她的小耳垂,道:“你今日在秦王府见到我来了,为何不与我说话,只与殿下见礼?”
唐绾心被他撩拨着,双眸又蒙上了一层薄雾,身子忍不住战栗,只得乖乖答道:“他是秦王殿下,于情谊于礼制我都应当与他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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