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开始拉着另一个自己推测:“你说卖家会不会有假扮成员工的……或是员工被他们收买了?”
不……要是假设得大胆一些,会不会船上是默许这些事情的?
池靛在黑暗中静静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过了五秒才回答:“他们就空降在你床上?”
温芫:“……”
我们能不能先说正事?
“你有没有考虑过,”
池靛翻了个身平躺:“我们其实也在他们的目标客户范围之中?”
温芫愣了愣神:“你的意思是……”
“能买得起‘货’的,势必得有钱。这种犯罪活动铤而走险在船上进行,面对的肯定是非富即贵的人。”
他转头看向温芫:“这船上还有比住在皇家豪华舱的人更有钱的吗?”
温芫看着他,黑黢黢的房间里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形。
“你是说……以‘客户’的身份跟他们接触?”
她的眉毛缓缓皱了起来:“这倒是个办法。”
但是对方一定也做足了准备,不然作为“斥候”的兔子也不会至今都没摸到他们的老巢。
“选货”未必可以当面挑选,就算选了,大半可能也是直接送上来。
想到墨菲“儿子”不出几十秒就失去抵抗的样子,犯罪团伙肯定有控制他们的手段……
嗯?但她有沈旬啊!
温芫精神了,这货之前在金珊瑚就鼓捣了很多小药瓶,其中不乏解药。
她激动得一跃而起,拽着池靛跑到沈旬舱门口砸门。
敲了有三分钟,沈旬才一脸低气压地出来。
他敞着衣襟,袒露出大片的胸肌腹肌,看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没好气:“抱歉,我对3P没兴趣。”
池靛面无表情地把门推开,砸在沈旬头上,得他一声痛呼。
三个人一起衣衫不整地商量。
沈旬捂着额头,叹气:“我就知道你这人就爱惹麻烦。”
“卡瑞家族帮过我们。”温芫抿唇:“就当还人情吧。”
“我看你是因为卡瑞家是奉教会的命令来查,才这么热心吧。”
沈旬翻了个白眼,温芫看着他:“还记得兔子女士吗?”
池靛看向她,听温芫下半句话:“听戴安·卡瑞说,她就是被卖掉的。”
十来岁的女童被挖了眼球、毒哑了喉咙,就是为了满足一些变态的残忍喜好。
要不是戴安救了她,恐怕那孩子几年前就已经被玩弄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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