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靛正站在画架前,出神地看着远处,在画布上落笔。
温芫换了个姿势,干脆上半身都趴伏在阳台,撑着下巴在阳光下看他。
原来男性的自己这么赏心悦目,真是看一眼都要迷醉在自己的颜值里。
温芫满足地叹了口气。
房门被敲响,温芫转身回房间开门,就看到打着哈欠的时晴。
她穿着真丝衬衫短裙套装,露着小蛮腰和大长腿,辣到喷火。温芫一开门,时晴就像没骨头似的瘫在她身上,甜樱桃的香气扑面而来。
温芫好笑地任她熊抱:“这么困就别去了吧?”
时晴赖赖唧唧地在她耳边哼唧:“不行,你对这边又不熟。万一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温芫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最终还是妥协地把人让进房间。
她打开衣柜,想了想,到底拿出一身黑。
千娇百媚的时晴无言:“不热吗?”
温芫淡淡回答:“动起手来比较方便。”
无袖宽松的T恤和长裤,打起架来没束缚。
时晴刚想吐槽不是带着保镖呢么,就看到温芫撩起睡裙下摆,又细又直的大腿白得反光,忙身子一滚背对了她。
时二小姐西子捧心,胸腔砰砰地跳。
温芫换好衣服,才发现这人少见地安静了下来。她奇怪地伸手戳戳时晴的背影:“怎么了?”
明明没用什么力,时晴像是装了弹簧,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走走走!”
门一开,里外三个人都愣住。
时晴看着抬手作势敲门的池靛,皱眉:“你俩商量好的?”
温芫和池靛上下打量对方的一身黑,齐齐陷入沉默。
还真是照镜子般的体验。
明明刚才在花园里,池靛还穿着白色无领衬衫。难道真的有心电感应?
三人带着保镖,坐车赶往船厂。
到了船厂,温芫才发现,时祖辉说它“半废弃”真是抬举它了。
……这根本就是废弃了啊!
温芫叹息,船厂看起来并不老旧,但大门紧锁,根本没人。
墙壁上到处都是牛皮癣一样层层叠叠的涂鸦,除了污言秽语就是X器官,把好好的船厂搞得惨不忍睹。
时晴皱着眉毛,往前走了一步,摸了摸大门上的灰尘:“关门有一阵子了。”
话音还没落,旁边窄巷里突然冲出个举着柄大扫把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