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言简唯一的联系……也没有了……
她知道这件事不应该怪在魏言简身上,但是她没有办法,她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再憋下去,她想她真的会变的不像自己。
“你出来了。”夏贝笑着看着魏言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魏言简此刻胡子邋遢,身上还穿着临走时的衣服,身上都是被水跑过的霉味。
他看着夏贝渐渐红了眼眶,他张了张嘴,发现根本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夏贝的身子淡薄的似乎就跟着风走了。
魏言简向前走了一步,左腿的膝盖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
他的腿在水牢里待的太久,已经旧病复发,腿部肿的比上次还厉害。
房间里静的可怕,膝盖跪在地上的声响在病房里一阵闷响。
夏贝的手指一动,她低头没有看着他,转头看向窗外笑了笑,声音那么轻却像一把刀刺在魏言简的心上,那么深那么重。
“魏言简,放过我吧。”
“魏言简,我们离婚好吗?”
从此……来生无复见,山水不相逢……
魏言简没有说话,他只是……他只是……除了紧紧握着拳头,也无法,弥补眼前的人所遭受到的伤害。
夏贝心里清楚,这只是她离开的一个借口罢了。
可是她不想再待在魏言简身边了。
魏言简撑着身子站起来,慢慢走近,他的声音沙哑,甚至他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你……好好休息,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以后……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说完,魏言简给夏贝盖盖被子,就大步走出去。
他打开病房门关上,倚在墙上无力的滑下去。
魏言简嘴角扯出一个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他颤抖着给自己点上。
魏宗这时拿着东西过来,看到魏言简这个样子都不忍心看。
他还记得给魏言简说,夏贝有了的时候,魏言简有多开心。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谁都不想发生的。
“言简,先回家,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魏宗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魏言简。
夏贝送来医院的那天,有人说黑三爷也被送医院来了,说是命根子让人给剁下来了,那家伙血淋淋的一片,以后怕是只能当个太监了。
如果说夏贝没有出事,那么黑三爷还不算过分,而现在周常福已经害的夏贝失去了孩子,那么他就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而且有那么多人看见夏贝被他的人带走,他就是想抵赖也没用,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但是现在上面的人还在拖着,吴勇至帮忙也没有办法插手县里的事,他是隶属于军队,准确来说钢铁厂才是归军队管辖。
而且如果要真的连根拔起那群污秽,吴勇至也得冒风险,所以需要从长计议。
不过倒有公安局的人来问夏贝一些事情,不但没有把夏贝当受害人看待,还一直再问是不是夏贝伤害的周常福。
夏贝冷笑,这些人都把良心吃肚子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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